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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前三思01(拉达冈/褪,前戏,轻微身体改造)

    当他最喜欢的猩红长刀滚落在地,发出沉闷声响时,褪色者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受制于人的时候了。

    他甚至记不清上一次类似的情况发生在哪次轮回。

    值得纪念,值得回味啊,他想,于是他当真开始饶有兴致地回忆自己是如何落到这般境地。

    几分钟前他还压在玛丽卡身上,竭尽全力地试图让自己对这位女神升起一点兴致。这倒不是说玛丽卡的模样不符合他的喜好——和艾尔登之环一样被修复的女神是完美的,从流瀑一般的金发到秀美的足尖,没有丝毫瑕疵可言。

    但问题也正是“完美”。

    褪色者可以诚实地说他已经竭尽所能地逗弄,甚至是玩弄这位女神了,但不管他做什么——啃咬最敏感的阴蒂也好,将她的roudong玩弄到双双潮喷也好,甚至哪怕是用霍思劳的花瓣鞭将玛丽卡的身体抽打到体无完肤——女神给出的反应始终和她的外貌一样完美,标准得令褪色者抓狂。

    就像是那该死的完美律法还内置了一套“经研究证明的最佳叫床模板”——爱抚的话是轻轻喘气,插入就开始有节奏地叫,触碰敏感点,好,声音高三度,高潮到了就再抬个三度附加呼唤“吾王”。粗暴一些?那就哭几声。从音量到声调都他妈的恰到好处,绝不多一分,也绝不少一毫。

    褪色者绝望地意识到他甚至可以通过玩弄玛丽卡的身体让她用叫床声字正腔圆地哼出一首歌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选择留下来,并且正常地做一个统治者。褪色者愿意让这个还算新鲜的君主游戏多持续一会儿,直到他从蒙葛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回赠”。可如果他每天回到卧室里都必须面对这样一个无聊透顶的伴侣……那他也许该开始找找玛丽卡的那柄锤子了。

    “换一个。”又一次尝试无果后,褪色者反手擦掉嘴唇上沾到的yin水,对着空气坚持道,“别指望我会乐意cao这种东西。”

    玛丽卡从床上支起身体,试图拥抱他:“王朝需要继承人。”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褪色者捏住她的手腕,把女神推开了,“我看起来难道不像个负责又长寿的国王吗?”这话说完,不等玛丽卡回答,他自己就忍不住嗤笑出声了。

    玛丽卡静静地等到他笑够,接着用依然没有起伏的声音重复了一遍:“王朝需要继承人。”

    褪色者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女神随即张开双腿,露出柔嫩的腿根和粉色的阴阜,蝶翅一般的rou唇被她用手指翻开,露出泛着水光、微微翕动的xue口。玛丽卡凝视着一言不发的褪色者,那表情应当称得上是深情。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褪色者的反应,玛丽卡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褪色者的长发,卷在手指上一圈圈缠绕,柔声唤道:“吾王……”

    字正腔圆的呼唤令褪色者的脸都拧了起来,他一把拽回头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恼怒地对那个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显然管挺宽的无上意志大喊:“你想要多几个备胎?那就给我换个正常点的女神,男的也行,怎么都行,总之我不要这个。”

    他的要求被应允了。

    如同火舌凭空腾起,玛丽卡的金发从发根开始飞快地变化成烈焰一般的赤红,她的面孔逐渐从柔美转为英武,白皙无暇的皮肤下鼓出明显的肌rou轮廓,仿佛蛰伏在纯净海沫之下的巨兽抬起脊梁,悍然展露充满侵略性的力量线条。

    拉达冈睁开眼睛,平静地看向他的王。

    “笑一个?”褪色者说。

    黄金律法忠诚的代行者面无表情,从淡红色睫毛下面投向褪色者的视线和玛丽卡一般死水无波。

    褪色者有了一点不妙的预感。

    他趴到拉达冈身上,推开他的腿和那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并拢手指探入臀缝。在他摸到那枚内陷的xue口时,拉达冈张开嘴,发出了和玛丽卡一模一样的喘息声——只有音色不同。

    “……”

    褪色者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狗屎的黄金律法!”他十足厌倦地撑起身体,打算去找个不那么扫兴的家伙换换心情,但拉达冈随即抬手,抓住了褪色者的手臂。

    “王国需要继承人。”红发的王夫如是说道,连那规劝的语调都和玛丽卡一模一样。

    褪色者瞥了一眼拉达冈那没有丝毫女性特征的下体:“你能生?”

    “繁育由玛丽卡司职。”

    “那你说个……”褪色者顿住话音,忽然用力拧住拉达冈的下巴,粗暴地把那颗脑袋拧向自己,“你在看什么?我下面可没长屄。”

    拉达冈顺着他的手抬起眼睛,他的面孔和玛丽卡一样挑不出错处,但又隐约有种奇异的不同——不是五官,他们的模样本来就不像。

    褪色者一时无法抓住那份异样,他本想作罢离开,可不安感却像是细密虫足一般不停扫过他的后脑,令他的手指越捏越紧。

    在交界地里靠厮杀求生的家伙都鲜少擅长、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掩饰自己的情绪,反正大家不是隔着个头盔就是隔了一层人皮,有什么必要折磨自己的脸呢?甚至就算被看穿了心思也无所谓,只要还能握得住剑挥得动刀好了,没有什么是不能通过砍下对方脑袋来解决的。

    所以褪色者压根没试图去藏起自己的焦躁。

    “说啊。”他凑近拉达冈逼问,空着的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他惯用的那把猩红长刀。褪色者很少在床上动粗,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这么做。

    也许是利刃的威胁起到了作用,拉达冈终于开口:“请别担心。”他轻描淡写地说,“这很容易解决。”

    长刀砍上了拉达冈的脖颈。

    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褪色者终于意识到了是哪里不一样。玛丽卡的平静和配合是因为驯服,这不奇怪,所谓的完美律法似乎顺带剥夺了她那不安分的灵魂。但拉达冈的平静却压根不是出于温顺,不,他好像只是笃定了褪色者的不满和不配合都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

    褪色者的刀锋把一个冰冷的吻印在王夫的咽喉上,他的皮肤和褪色者记忆里一样坚硬,哪怕是脆弱的喉结也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顽石般抵着刀刃,不为所动。能轻而易举地令其他半神血流不止的长刀落在拉达冈身上,倒好像真成了一条柔软的舌头,连一个带血的口子都舔不出来。

    但他还是顺着褪色者的力道向后躺倒,把无害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褪色者毫不客气地用膝盖压住拉达冈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嗤道:“让我生?”

    “是您说的——‘怎么都行’。”

    拉达冈的话音落下时,有某种和锋刃一样冰冷的东西刺穿了褪色者的身体。他闷哼一声,惊诧地低头看向小腹。

    他当然没有流血,可异物感却依然鲜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拿着薄薄的刀片,从内向外一点点在他身体里剖出一道本不该有的缝隙。怪异的热感从被“切割”开的地方升腾而起,紧接着又转变为酥麻的痒,就像是被蛇用细软的舌尖反复舔舐口腔上壁一样叫人发狂。

    褪色者咬住牙关,在拉达冈的注视下用空着的手摸向双腿之间。他摸到自己发烫的会阴,可那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变化,反倒是……

    他带着古怪的表情继续往下摸,手指熟稔地滑入肛口,顺着发烫的瘙痒感向内摸索……然后他碰到了一条之前从未存在过的缝隙。

    “唔啊……”

    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道新生的rou缝已经被痒意舔成了一条湿润难耐的甬道,哪怕粗粝的指腹只是在紧邻腺体的入口处按压,带来的滋味都不喾于直接用砂纸打磨高度敏感的神经末端。

    褪色者抽出手指,不太意外地发现自己拿刀的那只手已经无法再用力握紧刀柄。于是他索性甩动发软的手腕,把刀往拉达冈脸上拍了过去,冷笑道:“配种大礼包是吧?”

    他的王夫、黄金律法的忠诚走狗环住他的身体,挺腰坐起,在长刀落地的声音里回答:“这是您的选择。”

    而这便是事情如何发生的经过了。

    对于在作死方面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褪色者而言,眼下的处境当然谈不上是绝境,所以他仍有余裕去回忆关于“受制于人”的经历,甚至还能在拉达冈拨弄他的后xue时不咸不淡地问:“这就是给黄金律法做狗的好处吗?玛丽卡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你倒还挺精神啊?”他歪头看着红发的神祇,屈起手指去勾了勾他的下巴,“给你的王叫两声怎么样,乖狗狗?”

    拉达冈低头含住他的手指,舌头湿漉漉地扫过指缝,舔出清晰的声响。尽管他没有叫唤,但这副作态还真有点像是一条讨好卖乖的家犬。褪色者满意地眯起眼睛,把手指更深地捅进去,几乎摸进了神祇的喉口。

    唾液从拉达冈合不拢的嘴角滑落,他咽了一下,眉毛不由自主地拧紧。当褪色者开始抚摸他的小舌时,他眯起眼睛,礼尚往来地并拢三根手指插进褪色者的屁股里,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新生的入口。他轻轻搔刮了几下,指尖压着rou缝磨动,稍一用力就强硬得压进了半个指节。

    强烈的酸楚感瞬间穿透了褪色者的肠xue,他的腰猛地弹起来,如果不是四肢都依然有些无力,他甚至想直接跳起来躲开。可他现在连从王夫的大腿上离开都做不到,微弱的挣扎后也只能放任腰臀落回原位。

    “慢点……”褪色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攀上拉达冈的肩膀,试图让自己不要完全坐下去,“嘶……”

    他同样已经很久没有对床伴这样说过了,但无上意志强加给他的那个rou道——生殖腔,zigong,或者产道,随便怎么说吧——敏感得不正常,不管是对快感还是痛楚都是如此。只是触碰入口就很舒服没错,可一旦插入,即便只是一个指节,他都痛得腿根发抖。偏偏甬道里又翻涌着空虚感,焦灼地渴望被roubangcao进去填满。

    矛盾的感官反馈在褪色者下腹相互冲击,连带着他的脑子也混乱起来。褪色者伏在拉达冈的胸口,按着小腹断断续续地呻吟,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慰。

    探入rou缝的手指轻轻挑动内壁,来回摇晃,坚定地凿出了一个细小的口子。拉达冈有一双属于战士的手,他的指腹就像褪色者的一样粗糙,这样的手能在战场上牢牢握住剑柄,也能在床上成为另类的情趣器具。褪色者身体里娇嫩至极的内壁被他的手指一碰就止不住地颤抖流水,又怕又馋似的瑟瑟缩紧了,缠在神祇的手指上嘬弄。

    那条畸形的甬道被越摸越烫,几乎要在渴求中融化成一汪黏腻的水。褪色者把脸埋进拉达冈的胸膛,咬着他的rutou扭动腰胯,用yinnang和会阴不停地磨蹭被他坐在屁股下面的那根yinjing。他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拉达冈不得不握住了他的腰:“别动。”

    “那你进来。”褪色者仰起脸,用鼻尖蹭了蹭面前上下滑动的喉结,甜腻腻地说,“搞得跟破处一样干什么?我可不记得我有在大腿上戴蓝袜带,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吃樱桃派?”*

    拉达冈默不作声地往依然紧窄的rou缝里送入第二根手指,褪色者又像砧板上的活鱼似的一跳,被这一下插得连连抽气,连笑脸都维持不住了。

    没错,他还是痛,可他也不是没痛过。最早的时候褪色者被大树守卫的jiba和长枪轮番贯穿,杀死了大树守卫又遇上记忆力好得吓人的失乡骑士,再是根本不知疲倦的熔炉骑士,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更不用提了,毫不夸张地说,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曾被当做性器官来使用。

    当然,后来他把挨过的折腾一一还了回去,连本带利地。如果那些人和怪物们跟蒙葛特一样有全部的记忆,兴许隔着八百米就会识相地绕着他走呢。

    所以痛就痛吧,来日方长嘛。

    褪色者在拉达冈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你这样弄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他抓着拉达冈的肩膀起伏,黏湿的下体拍打在神祇粗壮的yinjing上,发出揭起湿润膜衣般的声响,“还不如多找几个人来,尺寸正常点儿的,让他们轮流cao进里面,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能熟透了,然后你想怎么插都行。”

    神祇的神态毫无波动,他甚至没有再加重力道施予警告。

    白紧张了一番的褪色者舔舔嘴唇,语调越发轻佻:“或者,你知道王城里面有好几个铁处女吧?让它们帮个忙也行。随便挑个来在它的外壳上开个口子,把我装进去只露出屁股,然后在王城里转一圈,就说这是新王给守卫们的奖励,随他们怎么用……唔啊……要是被cao松了,就用鞭子……打到屁眼紧回去为止,然后再接着服务尽忠职守的卫兵们……”

    说得来了兴致,褪色者夹紧xue口,面色潮红地骑在拉达冈的手上cao弄自己:“至于可能会怀孕的问题,啊……嗯……可以,可以让他们忍一忍,然后全都射在我嘴里……咿啊!”

    堵在他后xue里的手指忽然全部抽了出去,xue口条件反射地缩紧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挽留到,于是它又湿淋淋地张开,露出深红内腔,抖动着试图夹住什么来缓解深处的滚热和瘙痒。

    褪色者被推倒在床上,赤红色的长发从他上方垂下来,和他的头发散落在了一处。他喘息着,抱住双腿抬起屁股,几乎整个人弯折过来,让收缩不止的xue口托住了身前硕大而沉重的guitou。

    “这样子来……”他用手指扒开后xue,把它拉扯得更开,从拉达冈的角度几乎可以看见那道被他用手指揉开的rou缝。

    “一口气就可以插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