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中)

    

受辱(中)



    二丫感到身体一阵阵寒冷。

    她跪在泥土地上,膝盖麻木刺疼,眼前是形貌狰狞的阳具,guitou上的小孔吐着透明的腺液,正对着她苍白的小脸。

    片刻之前,她的大牛哥对她说,他想她想得不得了,满心满眼都是她,盼望她好心,为他解了这祸根的念想罢。

    二丫被李大牛按到地上,一开头是蹲在青年跟前,后来青年又嫌这姿势不爽利,说不得怎样摆布,不知不觉二丫便被按倒了膝盖,跪在这泥泞的田埂上。

    星子在深黯的夜空中闪烁,像眨着眼睛,二丫的脸孔阵红阵白,后背冒出一层层冷汗。

    她难以形容眼下的情景,感到说不出的怪异和惊惶,可大牛哥是她的情郎,一颗少女心牵系多年的俊朗青年,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的,她又怎么能够不去满足呢?

    可是……可是……

    娘亲没有告诉过她,跪在这片土地上,原来竟这样寒冷么?

    李大牛拎着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紫红色的yinjing泛着淡淡腥臭气,抵着少女洁白的脸颊。腺液打在少女的肌肤上,流淌出情色的痕迹。

    柔嫩的唇瓣被诱哄着张开,粗长的yinjing塞入,将少女的嘴唇撑出圆圆的形状。李大牛喘了口粗气,按住少女的后脑,挺动有力的腰部,将硕大阳具不断抽插,享受着少女湿润的口腔。

    青年的动作过于激烈,毫不吝惜少女是初次koujiao,大开大阖,每次插入都深深到底,简直连少女的喉咙都要捅破。稍微走近一些,便可以听见“咕唧”“咕唧”的水声。

    “唔、唔……”二丫说不出话,言语被情郎的yinjing撞散了,也撞碎了,口中被塞得满满,直直插进喉咙的guitou,令她下意识生出呕吐的感觉。

    眼角迸溅出湿淋淋的水光,或许是青年有些激动,拽着少女头发的力道颇重,二丫想要开口哀求他放轻些,可总也吐露不出一个成形的字眼。

    慢慢的,她放空了思绪,任凭李大牛cao纵着她的身体,茫然又麻木地顺着他的力道起伏,温顺地吞吃又吐出。

    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李大牛忽然用力按住她的后脑,一记深顶,将yinjing埋入少女的口中,简直连两颗卵蛋都恨不得塞入其中。

    二丫闭着眼睛,紧贴着青年囊袋的下巴感受到一阵紧绷的抽搐,随即一股股热烫的浊液在喉咙内喷涌而出。

    抵的位置太深,被紧紧扣住的后脑也无法移动,二丫难以避开,也没有想到要避开,就那样呆呆怔在原处。

    李大牛畅快淋漓地在她口中射出浓精,直到最后一两股方才缓缓挪动下身,在她嘴唇里射完了剩下的一点,方才依依不舍地将阳具拔出。

    青年从田里随意抓了把草叶,揩拭了一下沾满黏液的下体,提起裤子,利索地系紧裤腰带,不过片刻功夫,便收拾得浑身看不出异样。

    二丫僵了一会儿,手扶着地面,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抹了把湿漉漉的唇角,嘴里泛起黏腻的余味,喉咙抽动,后知后觉涌出呕吐的念头。

    “好meimei,哥哥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

    李大牛回过头来,看到一旁发呆的二丫,伸过手来揉捏了她的胸脯一把,笑嘻嘻道。

    “……”二丫怔怔地抬起眼睛,像是含着畏怯一般,飞快瞄了一眼青年的身影。

    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挂着轻松的笑意,还是那样充满安全感,教人下意识心生亲近。二丫情愫初开喜欢上的男人,在心底默默记挂了许多年,一腔恋心纯挚柔和。

    她不曾和任何人说过,但是生在这样一个以美貌著称的家里,几个姐妹中间她是容貌最不出挑的。她读了许多书,识得字,会算数,女工也勤勉,但这些终究算不得什么。

    倘若能够交换,二丫只想要美丽的容貌,像其他姐妹们一样漂亮就好。

    她没有想过要和大牛哥坦白心意,只因四个姐妹中间,她从未奢望过大牛哥会选择她。

    谁能想到这样的她,竟然会获得大牛哥的喜爱呢?上个月李大牛主动找到她,对她倾诉情衷,天知道那一刻二丫的心是何等的幸福,充满了轻飘飘而不真实的愉快。

    她应该感到愉快的,不是么?她不明白。

    如果这便是情人间应该做的快乐事情,如果这是她得到了大牛哥的喜爱,应该付出的报偿。为什么她的心脏在一下下抽痛,她的手脚发冷,整个人感到头重脚轻的晕眩。

    二丫不明白。

    男人的胸膛贴了上来,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少女的惊惶,李大牛将少女搂进怀里,大手顺着背脊轻轻拍抚,宽厚的声音哄道:

    “好了,好了,是哥哥唐突了,二meimei不会责怪我吧?”

    “好些个日子没有见到你了,我想念得紧,真希望早些将你娶回家,做我的妻子,如此夫妻敦伦便是常事,你也要早日习惯。”

    “让我看看,刚才折腾你太过,可别把这张小嘴弄破了罢?”

    一声声安抚传入耳朵,二丫依偎在男人健硕的怀抱,发冷的身子渐渐回暖了一些,她将脸颊埋在青年的肩窝,听着情人的甜言蜜语,忍不住眷恋地蹭了蹭。

    大手抚摸上少女的唇角,指腹暧昧地揉搓着红肿的唇瓣,二丫怕羞地躲进李大牛胸口,含混不清地哼了一声。

    堵塞的心口融化了大半,二丫仍然隐隐感到不顺畅,但比之前钻牛角尖的时候舒服许多,大体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小情侣在月色下缠绵依偎,你侬我侬地说了半天话,眼看着时候已晚,李大牛柔情地握了握她的手掌,问候过二丫的娘亲和几个姐妹们的状况,便同她道别了。

    青年往回村的方向走,与二丫正好是反方向,两人交错而过,二丫沉浸在酸胀难言的心情里,魂不守舍地往前走了一段,步伐不自觉地越来越慢。

    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令二丫灵活的脑袋都变得有失水准,她慢慢走到田地前头,眼看着官道便在不远处,忽然顿住脚步。

    是了,她想起一件万分紧要的事情。刚才见面时被意外打乱,竟然忘记同青年叮嘱,娘亲的计划她不想扰乱,但是也不想情郎遭受池鱼之殃,无论如何,参与分田的是王家的那群人,大牛哥是全然无辜的呀。

    二丫缓缓地立定身体,咬牙斟酌了片刻,在高草丛中回转过身,拨开挡到脸前的草叶,飞快地往来时路追了过去。

    她要赶上李大牛,告诉他……千万别去参加七日后举行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