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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完结章上(hh)

    江元声走马观花,沿着西域走廊一路西行,过了汗国的草原荒漠,渐渐走到了连翻译都难找的极西诸国,最后亲眼见识了在南洋作威作福的弗郎机人的故土。极西之地小国林立,多有攻伐,少礼无仁,不过有不少新奇的玩意。他拜访了弗郎机皇室,用点粗浅功法换了些书籍舆图奇技yin巧之物,最后跟着商船远渡重洋,时隔三年余,终于重新踩上了熟悉的土地。

    一问才知,年号已经变为明圣了,新皇年幼,太后临朝听政,真是恍如隔世。时过境迁,江元声突然有些怀念,她还愿意见他吗?他没有回武当山,也没有见任何熟人,一个人默默地来到京城。

    “三载寒暑,燕归旧堂。欲将迷梦忘于天涯?则此生不复归汉土。”一行短字被悄悄留在太后的案头。

    江湖归心,前朝事繁,花蛊在案前点烛默坐,看着江元声留下的字迹,朱笔在手中打着旋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她派过去找江元声的人刚跟到西域便跟丢了,目标是位绝顶,若是想甩开自然易如反掌,她虽不意外,却在心中给他记下了无数笔账。结果真等到他回来了,竟然一时有些茫然。

    见是肯定要见的,朱慈已经睡下,她不喜宫人耽扰的习惯也保留到了现在,而且就算不做这一切,以她现在的权势也不惧被人逮到进出宫闱,唯一的问题是这三年来她的武功精进的程度少得可怜。

    病入膏肓的朱寿需要陪护,她便减少了不寐修炼的次数,皇帝没有精力处理朝政,她便得代替他批阅奏章,加上江湖事、前朝事、培育太子,太多的事情占满了她的时间,直至国丧后,她才有空捡起自己的武功。

    早见晚见,总是要见的,她怎么可能真把江元声放跑?花蛊摸出自己的满身银饰,结果换上后倒是捡起来些与他再次约战的兴致,乘着夜色跳出皇宫,前往了江元声的别院。

    ……

    江元声做好了自己就此消失的准备,花蛊掌控的权柄甚至已经超过了他曾经的梦想。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必要和他纠缠不休呢?他只是她光辉人生中一个不大不小的污点,一个会破坏她地位的潜在威胁。无论那张纸条她有没有看到,江元声都会在七天后离开。

    但花蛊就这么来了,像二十三年前一样从房顶落下。

    江元声躬了躬腰,叫了声:“皇太后陛下。”

    绛紫的蝴蝶轻盈点地,第一件事是思量了一下自己的轻功有没有退步,随后才看向了江元声:“这时候倒是不叫我侄女了。”

    三年来在宫闱中的养尊处优已经有些淡化了她曾经的江湖心,这点许残渣也就在看到江元声时才能被重新唤回,她仔细的看了看三年未见的旧人,年貌未老,她也同样,只是二人在心态上不知变化了几许。武当山上的人手并未传来消息,她先行一步问道:“没先回去看看你的武当山?”

    “如今的情景,我还是叫陛下妥当些。”虽然花蛊语中只有叙旧之意,但江元声不打算在她未表明态度前说些决定性的话语。

    紫衣银饰,灵动的如旧日时光,像是要故意洗去最后一次见面时那身庄重的的凤冠霞帔。江元声掩饰住了自己的一丝唏嘘,貌似平常地回道:“神器更易,此等要事传于四方,自然比武当山重要些。”

    江元声话中的试探成功挑起了花蛊的不耐,她不信这个男人看不出来她刻意穿着的这一身紫衣代表的是她五仙教主的身份。花蛊挑了挑眉,双手环胸,拿出太后的架子揶揄道:“怎么,走的时候自在如风,回来的时候倒是想起来哀家了?”

    江元声用江湖的阴阳怪气回应她:“若是面前的是哀家,草民还是恭敬地叩头告退为好。”

    花蛊脸色更冷了些:“用得着你在这里恭敬?甩我派出去的人的时候怎么不见得。江元声,我看你也就只有口头上的那些吧。”

    话说出口,她才觉得自己的话中怎么莫名其妙带了点指责,人是她放跑的,现在回头找他算账倒是显得她是在闹脾气了,“放心,我也没准备动你那破山头,想的紧就回去看,不用扯东扯西的。”

    “那既然陛下许草民回乡,那我就告退了。”江元声心下有七分肯定她会拦下自己,于是作势要转身离开,留给花蛊一个背身。

    果不其然,花蛊看着江元声的背影,本来没动的那点肝火也被他气出来了,三年过去,他还是知道怎么把自己惹恼。她的苗衣宽袖里向来有众多暗袋,这也是她今天穿这身来的原因之一,许久未曾出鞘的毒针在江元声走了几步后便直朝他心口射去。

    “恭敬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大不敬倒是看出来一堆。”

    江元声反手接住暗器,背向花蛊的脸上多了三分笑意,施施然转身道:“皇太后陛下这可是主动邀请草民冒犯了。”

    比武很快结束,花蛊的武功不进反退,被江元声轻松绑了个四马攒蹄,他高举着中间的绳结,一边说还不忘羞辱式的晃了两下:“刚回京城就有母狗送上门来,朝廷真是对我不薄。”

    恭敬个屁!都是狗屁!花蛊当然知道江元声一大半都是装出来的,但是一得优就变脸变得如此之快,只能说他是半分都不想改那厚颜无耻的性格了!

    她虽然后悔刚刚怎么没忍住对这个非礼不恭的老贼动手,但也知道自己现在骂他等会受的罪更多。抬起头看向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冷笑开口:“江元声,你若是敢让皇太后圣体有损,你猜武当山上的锦衣卫会不会多给你们使些绊子。”

    “哦,那我只给皇太后放松放松身体,锦衣卫是不是该给武当山洒扫门厅啊。”江元声把花蛊像吊年货一样吊在房梁上,拍了拍她像记忆中一样软弹嫩滑的屁股。

    他一件件解下花蛊衣裙,用挑剔的眼光观察她这几年的变化。可惜她这等高手,养尊处优也不会多出半点赘rou。江元声揪起两个奶头,把两只饱满的奶子拽的好像尖塔,他满意地说:“看在当朝皇太后陛下迫不及待来当母狗的份上,草民倒是有些西洋的新奇玩意奉上。”

    “你!”江元声说的越来越嚣张,也不知道是本性如此,还是几年出游使得他变本加厉。乳尖被拉扯传来了丝丝痛意,花蛊气极反笑:“好好好,今天你就在这好好服侍我,明天我就把武当山上的人手加倍。”

    “以草民观之,皇太后陛下上下两张嘴倒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心口不一。”江元声掐了掐她饱满的阴阜,拉住她两瓣yinchun一开一合,调笑着开口,“下面正在期待的问好叔叔带回了什么礼物呢。”

    这老东西带回来什么秽亵之物还非要按在自己身上!花蛊挣了两下,试图让自己的xiaoxue从江元声的羞辱中脱出,自然无用,她气还未消,并不想委身相求,开口回道:“我看是好叔叔你想往我xue里钻吧。”

    “既然皇太后陛下不肯坦率,那不如与草民再赌一次如何。待会我解开封住你xue道的真气,你若是能坚持十五息不张开双腿哭求叔叔进来,我就让你反过来封住我的xue道。”江元声拍了拍她的xiaoxue,露出了一丝邪笑,“可要是你坚持不住,就要在你宫里的御榻上好好给我当一次母狗。”

    “江元声,我看你是梦做的太多疯癫了。”花蛊露出了一丝嘲笑的神色,这非她自满,首先是她怎么都不会求江元声。其次是哪怕江元声手中有什么yin药,也不会对她这种在毒池泡大的人起什么作用,她冷哼一声,开口回道:“我答应你又如何?”

    见花蛊上当,江元声的笑意更甚。武功练到他们这等地步,早对自己深信不疑,江元声在西域被推荐幻烟时不屑一顾。可真用上才发现它不入丹田,转上颅中六阳所在。竭力运功时还能勉强驱除,一旦停止运功,转眼间七幻俱生,情难自已。

    西域贵族聚众yin乱时常用此物,真是鲜廉寡耻。江元声一边腹诽,也不妨碍一边点起三柱幻烟。

    第一股烟气被花蛊吸入,她的面色立时挺起两朵红霞。十息之后,她双腿已经控制不住的交叉磨蹭。又是十息,她的双眼迷离,最终不自觉地轻声哼叫:“唔、嗯……”

    火候差不多了,江元声将她从空中解下,解开xue道。看她像一滩烂泥瘫软在他脚下,用挺立的roubang抽了抽她的脸,每一声敬称都像是在嘲讽她刚刚的那句“哀家”。

    “皇太后陛下,现在是谁想要啊?”

    “嗯……”

    花蛊张了张口,想骂江元声无耻,溢出嘴角的却是娇媚的呻吟。真气早就在xue道解开时运起试图驱逐毒素,但丹田处却没有丝毫动静,西域的yin药竟然走的不是中原的路子,她终于知道刚刚江元声那抹笑意到底所谓何意,但为时已晚。

    xue中瘙痒难耐,脑中也如陷泥潭幻境无法自拔,乳尖发痒到想被人狠狠蹂躏,花蛊用自己最后一丝神智试图熬过这转瞬即逝的十五息,可最后也只用了五息的功夫,她便彻底陷入幻觉。所有景物变得绚烂斑驳,只有眼前的人格外清晰,只不过他与她再没有了半点恩怨纠缠,她只是一名等待丈夫回家滋补的yin妇。

    她伸手环住他的大腿,迫不及待的将roubang塞入口中:“相公……给我……”

    噗,哈哈哈。江元声听到相公二字,再也止不住笑声。西洋人的玩意比预计中的还要好用,江元声摸着她的侧脸命令道:“小母狗,现在就掰开双腿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