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再登春台宴,即将目睹亲娘受辱(剧情,过渡微h)
我这一病整个人都消瘦了下来,林芙看我病的厉害倒也没太为难我,只不过洗脚水还是要喝,但不用再喝一整盆了,至于排尿,她允了一日两次,有时三次,不过几时尿,尿多久都得她说了算,我连排泄都不能自主,越发像她豢养的宠物,由着性子玩弄。 皇上听说我病了,来看过一回,不是看我,是看林芙,怕我病了过了病气给她,还说要把我丢到凤仪宫自生自灭,我这贱母畜他看了就恶心,但林芙执意要留,说她刚调教我学会了狗撒尿,还没玩够呢,皇上不愿违背她的心意,我也才留了下来,越发小心翼翼。 日子过得很快,时间一晃,马上就要办春台宴了。 春台宴是宫中极盛大的宴会,每年一办,皇亲贵眷,王公大臣齐聚宫中,共贺圣朝。 皇上和林芙就是在春台宴一见钟情,此前数年,我也曾在此宴上凭借父亲的权势,美艳的姿容,华丽的服饰艳冠群芳,享尽贵女们嫉妒的红眼和世家子弟爱慕的眼神。 沈氏获罪前,我还在凤仪宫精心挑选今年在春台宴上要穿的衣服,计划着要和林芙比美,哪里会想到春台宴终于要办了,我却已活脱脱是条母犬了。 今年的春台宴,适逢邻国摄政王携幼子来大齐与皇上共议商贸,也被邀来参加,因此办的各位隆重。我本以为林芙不会让我出席,更甚者,会让我做一个伺候她的贱婢,在宴席上对我大加羞辱。没想到林芙竟吩咐让我同以往一样,戴凤冠,着华服,端足皇后姿态,不许露馅。 还嘱咐碧儿最近不许伤了我的脸,要王嬷嬷将我好好保养一番,要扮的像个十足十的真皇后。 我不知她要如何耍弄我,惶恐的要命,但也无法,只得诺诺称是。 春台宴上,我穿着林芙为我挑的华服,竟然是我之前就想穿的那匹料子,华贵非常,一番打扮,我还真像模像样,若不是面对着林芙我总想下跪,脸上极尽谄媚,倒跟以往还真挺像。 “皇后娘娘今日可要端足了架子,谁与你请安,你就受着,不许露出你那畏畏缩缩的贱样,可知道了?”林芙着一身烟红景赤色长裙,衬得她肤白如玉,美艳非常。 我虽穿着华服,也不由双膝一软,跪在她脚下:“回主子的话,奴记住了。” “还不快扶皇后起来?”林芙偏头对碧儿道。 “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您是皇后,我是贵妃,自该由我像您行礼才是啊。”林芙竟跟着虚虚一扶,慌的我赶紧站起来。 她一个眼神,我便明白自现在开始,我不是母狗了,得装作一个皇后。 我只好勉力端起皇后的架子,但我知道我的这具身体早就是一个母狗了,我的乳上有两个狗铃铛,屄上有阴蒂环,还有尿xue的银针,只要林芙一声令下,我就得脱光了跪下舔她的脚。 我就是林芙的一条狗,站起来也做不成人了。 我被翠儿和众宫女簇拥着去了许久没去过的春华殿,王妃命妇还有四品以上官员的家眷早已到齐,见我盛装前来,有的面上露出一丝讶异和鄙夷,但依着规矩,我如今仍是皇后,是这席面上最大的主子,她们还是齐齐下拜行礼,向我请安。 我许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身子不由一颤,眉眼低垂,但翠儿扶着我的手腕一紧,我立刻恢复常态,淡淡道:“起来吧。”然后迈步走向后座,施然坐下。 宫里其他妃嫔也各自落座,只有林芙来的最晚,她托着腰步履轻缓,姿态从容,周围命妇和贵眷们巴结的眼光恨不得粘在她身上,又有好事者不停在林芙和我之间转换眼神,林芙一概不理,我也只当没看见。 “皇后娘娘,嫔妾身子有孕,走的慢,来迟了,您不会怪臣妾吧?”林芙笑道。 “自然不会,快些落座吧。”我哪敢多说话,只希望能做个透明人,可惜事与愿违。 午宴,皇上在另一座大殿与邻国摄政王及其子还有一些王公大臣宴饮,春华殿都是些女眷,看过了几场歌舞,也觥筹交错起来,不知是不是林芙授意,容嫔柔嫔昭贵人还有一些答应常在,频频向我敬酒,林芙的眼神轻飘飘地落来,我不敢不喝,只好一杯接一杯,喝的苦不堪言。 有的官眷注意到了这边动静,也有样学样,向我连连敬酒,我也只好一一喝了。但我心里暗暗叫苦,酒喝下去了化为尿水总得排,可我的尿xue上还插着银针呢,不知胡嬷嬷用了什么法子,自己若想取疼痛万分,况且没有林芙的允许,我也不敢取。 可喝了这么多的酒水,到时候若疼的满地打滚,可就丢人丢到宫外了,我只好战战兢兢地喝着,一边避开众人的眼神向林芙露出乞求的目光。 我怀疑她真的想让我当场从后座上爬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她脚下求她让我撒尿,她若兴致来了或许会命我当众像狗一样翘起后腿撒给大家看,我不敢想那个画面。 我正喝着,突然下座一声厉喝传来,惊的我差点把酒洒到身上。 “贱婢!是不是你偷了本郡主的玉镯!”一个衣着华美的女子指着一个穿着布衣跪在角落畏畏缩缩地妇人骂道。 我全副心神都在控制尿xue和担忧林芙会让我当众出丑上,方才根本没仔细看看殿中都有何人,此时凝神看去,骤然一惊。 那个衣着华美的女子是平侯之女汝阳郡主,那个布衣妇人……是我娘!我印象中的她总是一身绫罗绸缎,珠翠招摇,哪能将这布衣畏缩的妇人联想到她?而她身前还坐着一个眉眼和林芙有些相像的妇人,这是……林芙的娘!我方才竟然全无发觉! 我的手不由攥紧,难道今天林芙不是冲着我来,是冲着我娘来的么?不然,一个郡主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样的席面上为丢个玉镯子而骤然发难,除非有人指使。 我一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我娘跪在地上被挡着,我只能看到她不停颤动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