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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重逢后2(爆炒/乳环)

    好香……

    银砂缩在陈砚清怀中,头顶是他清晰的呼吸声,体温顺着衣料紧密地渡了过来。

    他身上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就像基因里刻印的密码一样,足以使她神魂颠倒。

    银砂抬头看他,看着他唇瓣开合,似乎说了什么,但她此刻大脑已经一片混沌,一串文字穿过耳朵,脑海中只留下两个字。

    cao我。

    “……”

    陈砚清许久未得到回应,怀中的人只是呆呆愣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并没下一步动作,于是内心猜测她或许是不愿意。

    他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裸露在外的一边胸口被风一吹隐隐发凉。

    他低下头,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默默收回手,狼狈地整理衣服。

    !

    下一秒,他腰上一紧,随着“啪”一声脆响,素缎腰带应声而开。

    身上被扯得残破的衣袍失去最后一层固定,变成一片片柔软的布料挂在他身上,水波一样四散荡漾开来。

    银砂娴熟地挽起他一条细白长腿,方才高潮过的湿漉漉的xiaoxue便暴露出来。

    “……!”

    陈砚清呼吸一滞,重心不稳,下意识抓住她肩膀保持平衡。

    银砂干脆利落地扯开裙摆,露出身下玉茎,对准xue口便轻松插了进去。

    动作行云流水,几乎眨眼之间,形势转变得太过突然,陈砚清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下一根巨物已然直捣宫口。

    “呃嗯!……”

    陈砚清瞳孔一缩,身体不受控制,霎时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几个呼吸之后,整个人堪堪软倒在她身上。

    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内部异常湿热,有充分yin液作为润滑,玉茎在其中进出十分顺利。

    “哇……”

    银砂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眯了眯眸子,一手挽着他的腿,另一手扶着他的腰,就这么将他抵在墙上挺动抽插起来。

    “噗叽噗叽……”

    紧致的xuerou层层包裹柱身,抽送带出的淋漓水声,混杂着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在这静谧的空气中清晰可闻。

    “唔……嗯,哈啊……”

    陈砚清环着她的脖子伏在她肩头,以这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她反复cao干着。

    耳尖已然通红熟透,头深深埋进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生怕被人发现,只能压低声音轻哼着呻吟。

    “——”

    一阵凉风拂过,带动竹叶沙沙轻响,层叠竹影中,两个人影紧密交缠在一起。

    银砂被他紧紧环着,感受到软绵绵的两只奶子紧贴着她胸口上下摩擦,清冽如同雪般的香气将她包裹,耳边是他低声喘息,灼热的气息如同羽毛伸进耳朵,弄得她心头痒痒的。

    “唔……”

    陈砚清逐渐适应她的节奏,轻哼一声,温热柔软的唇瓣覆上她颈侧,顺势而下一寸一寸细密亲吻。

    一只手则勾住身下银砂放在他腰上的手,一路领着她在来到自己胸口,覆上两团白嫩乳rou反复揉捏。

    与容玺那般青涩不同,眼前男人在情事上明显更加熟稔,身子也更加舒服,除此之外隐约中还有一种感觉,一点点诱惑她持续深入,令她欲罢不能不能自拔,忍不住更加用力cao他。

    “呃嗯……哈啊,嗯,银砂……”

    陈砚清喘息声不由得变得粗重,腰肢渐渐被cao得酥软,整个人重量全部倚在她身上,如同挂在她身上一般。

    修长手指攥紧她肩头布料,交合处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源源不断yin水被cao出,顺着腿根一丝一丝流淌下来,如同晶亮细线一根根缠绕在大腿上。

    “嗯啊,银砂……唔,银砂……”

    感受到冰凉玉茎在xiaoxue中深入一寸,持续捣弄蹂躏着脆弱的花心,每一次抽插带给他的都是莫大的快感。

    陈砚清逐渐沉醉其中,情不自禁挺起腰迎合,口中不断唤着她的名字。

    “银……唔!”

    下一秒,方才还动情呻吟的陈砚清如同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忽然一口咬住下唇不出声了。

    “?”

    银砂紧贴着他,只感觉男人浑身狠狠一颤,xiaoxue猛然缩紧,差点将她夹得射了出来。

    空气霎时间寂静下来,唯有竹叶沙沙轻响。

    “……”

    陈砚清伏在她肩头,竭力压抑着剧烈的呼吸,脊背微微颤抖,如同一只受惊的鹿。

    银砂疑惑地望向他:“怎么了?”

    她话音才落,忽然自身后墙外传来一串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众人模糊交谈的声音,仅一墙之隔,因此格外清晰。

    陈砚清所在的地方是偏院,平日虽然清净,但至少还在这王府中,也不是完全不会有人过来。

    再加上今夜段行照宴请宾客,不可预料的状况更多,说不定那些人下一秒便绕过来,撞破这番yin乱场面。

    银砂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继续托着他的腿根,开始重新抽送起来。

    “唔!……哈啊,嗯,哈……银砂……”

    陈砚清喘息声压低幅度,被她紧紧抵在墙上cao,两只手仍然环着她的脖子,低头附在她耳畔,断断续续轻声道。

    “……我们这样,哈啊,会……会被人,嗯,发现的……”

    银砂闻言稍稍顿了一下,身下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减慢下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方才陈砚清似乎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银砂皱了皱眉,正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转头想要确认,只听身后脚步声愈发清晰。

    “……早听闻殿下府中有一片茂林修竹,今夜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在此饮酒赏月,吟诗作对,如何?”

    听声音正是方才席上的宾客,应该也是酒过三巡之后,出来散步醒酒的。

    脚步声踢踢踏踏愈发接近,他们一行人似乎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嗯,哈……银砂……”

    玉茎在xiaoxue中缓慢抽插,紧张与空虚并存,刺激得陈砚清忍不住低喘一声,低声求饶一般唤她的名字。

    脚步声由远及近,银砂能感觉到身侧男人的身体逐渐绷紧了,紧贴的距离甚至能够听到他加速的心跳,身下含着jiba的xiaoxue也随之夹紧起来。

    陈砚清将脸深深埋进她颈窝,整个人有些不动声色的颤抖,但还是任由她压在墙上一下下cao着。

    繁复竹影间,莹白的月光径直洒下,陈砚清身上衣袍此刻被被扯掉大半,光斑竹影洒在裸露脊背上,衬得皮肤莹白如玉,墨色长发瀑布般垂落下来,在月下泛着微光宛若丝绸。

    银砂本不觉得被人看见算得上什么,她做什么向来都是想在哪就在哪,从来不曾顾及他人目光。

    但视线向下,视野中出现身侧男人裸露的脊背,手中白嫩的乳rou,以及身下湿热水嫩的xiaoxue,她忽然发觉自己内心深处开始介意同别人分享这一切。

    “不行……不给他们看。”

    不知怎的,银砂忽然停了下来,鬼使神差低声嘟囔了这一句,张开手臂,一把拥紧了他。

    “你是我的。”

    玉茎噗嗤一声插得更深,陈砚清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两只手也颤抖地紧紧环抱住她。

    “……”

    在银砂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伏在她肩头,墨色发丝掩翳下的唇角微微弯了弯。

    “砰——哗啦。”

    将陈砚清抱进房间里已经是银砂能接受最大限度,甚至连门都没有关严,堪堪虚掩着。再多她一刻都等不了,立刻就想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银砂走得太急,进门时一个不留神被门槛绊了一跤,连带着屏风木桌烛台茶碗棋子稀稀拉拉倒了一地。

    二人相拥着摔在一片狼藉中,房间里没有点灯,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们身上投下曲折交错的阴影。

    银砂趴在陈砚清身上,两只手四处乱摸,从一团纱帐中探出半个乱蓬蓬的的头。

    “唔……”

    陈砚清似乎被她摔得有点懵,倒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白皙面容染上一抹潮红潮红,一双凤眸微微眯着,上挑眼尾泛红,带着一丝魅惑意味。

    身上衣袍褪下大半,破碎的流光云锦就这么薄薄透透一层覆在身上,借着月光透出胸前莹润双乳,殷红乳尖挺立,如同蒙雾般若隐若现,倒是异常勾人心弦。

    ……好,好香。

    银砂忍不住吞咽了下,虽然她没有体温,但她此刻却罕见地感受到燥热起来。

    面对身下这个人,她心底攒着一团烈火涌动,如同面前摆着一盘鲜美食物一般迫不及待,清冷香气刺激大脑,甚至只想一口咬下去。

    于是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掰开他两条腿,挺立玉茎狠狠贯入。

    “嗯哈!……”

    冰冷巨物整根没入,这一下直接捅到最深处,陈砚清倒在地上气还没喘匀,猝不及防被顶得叫了出来。

    银砂如今的身体相比之前长大了几岁,身形也变得成熟,连带着身下的玉茎也长大了一圈。

    粗长jiba深入体内,将xiaoxue完全撑开,xue口如同一张被塞满的小嘴,堪堪包裹住柱身,几乎露不出一丝缝隙。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交合处淋漓水声清脆响起,银砂钳着他的腰,将身下玉茎反复贯入,每一下抽插都竭力cao到最深处。

    “……嗯唔,哈啊!呃……”

    如此激烈蛮横的cao干,令陈砚清一时难以承受,只感觉体内有一头野牛横冲直撞,再也无法压抑呻吟,破碎的音节不断从唇边溢出。

    冰冷坚硬的guitou一下一下狠狠戳弄着宫口,几乎有将它捣烂的架势。几个回合下来,脆弱的宫口终于支撑不住逐渐打开,如同深嵌在体内的一张小嘴,反复吮吸着jiba。

    银砂敏锐地感受到他身子的变化,皎白的双眼闪烁精光,有些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将他一条腿抬起搭在肩上,继续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呃啊,……啊,哈啊……银,银砂……”

    玉茎在体内肆虐抽插,每一下都cao入宫腔,几乎将他贯穿。这副身子太久没被深入到如此程度,陈砚清被她反复用力cao着,整个人热的发烫,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喉间挤出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

    “太……太深,了,哈……嗯啊!……”

    下一秒,宫口忽然猛地紧缩,一股水液从深处涌出,尽数淋在体内玉茎前端。

    霎时间,身下水声增大一倍,透明的粘稠汁液源源不断自交合处缝隙溢出,随着大力cao干的频率四处飞溅,发出山泉般清脆响声。

    “哈啊……嗯,嗯啊……”

    他高潮了,银砂却还没有,于是又被强拉着进入状态。陈砚清躺在地上,仰着头大口喘息着,仍在痉挛抽搐的小腹被不断顶撞,几滴水液飞溅到交缠的yin纹上,将其衬得发亮。

    “哈哈!舒服,真好……”

    银砂正干得火热在沉浸兴头上,并不打算让他休息喘口气,甚至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自顾自地满足笑了起来。

    身下被包裹的快感令她有些情难自已,捏着陈砚清大腿的手指不自觉掐出红痕,心底蓦然升腾一股强烈的将其占有的冲动。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肩头腰腹白皙皮肤,如同野兽占领领地一般,迫不及待想要在上面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太好了……你,你是我的。”

    她白茫茫双眼中闪烁兴奋的光,两只手不由自主攀上他胸前两团软rou,将它按在身下反复大力揉捏,如同抓揉面团一般,指尖不经意拨弄嫣红的rutou,便惹得身下人狠狠战栗。

    “好软,好软呀,喜欢……”

    银砂舔舔嘴角,嘿嘿笑了笑,露出两颗尖齿。随即手上用力抓挤绵软乳rou,将他玩弄得连连颤抖喘息,与此同时,胯下也不甘示弱狠狠一顶。就这么如同小猫踩奶一样,一下一下捏着他两只奶子。

    “呃哈!……唔,嗯啊……”

    陈砚清下面被她cao着xiaoxue,上面又被她揉弄奶子,刚高潮过的酸软的身子被迫接受双重快感刺激,令他逐渐神志不清,情不自禁挺起腰来迎合她。

    半掩着的房门内,房间地面上一片狼藉,两个模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激烈cao干声音持续传出,混杂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轻笑。

    “噗嗤噗嗤……”

    莹白的玉茎在xiaoxue内不断抽插,交合缝隙淋漓汁液四溅,xue口嫩rou被摩擦得充血发红,粗长巨物抽出带出水嫩的xuerou外翻,下一秒又将其深深cao了进去。

    胸前两团饱满的奶子又多了几道红痕,在雪白的乳rou上显得格外清晰,两颗rutou被揉捏得娇艳欲滴,宛若鲜嫩花蕊。

    “哈……唔,哈啊,银……”

    持续cao弄之下,陈砚清逐渐神志恍惚,白皙细腻的皮肤覆了一层薄汗,看上去异常的光泽,喘息声变得粗重低哑,唇边流出透明涎液,眼神迷离,口中含糊不清地吐出破碎音节。

    眼前一片模糊,蒙了一层雾的视野中,只能看见那个白色身影。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映照女子通体无暇,如同雪砌一般。精致面容莹白如玉,笑眯眯露出两颗尖齿,银白长发随之而动,宛若一只灵动的白狐。

    “哈啊……哈,嗯……”

    陈砚清倒在地上微张着唇喘息,一双凤眸半阖着,就这么直勾勾入迷了一般望着她,唇边带笑,宛若被勾了魂一般。

    纤长睫羽遮住破碎眸光,随即也跟着弯了弯眼眸。

    忽然,视野中一点亮光刺痛他双眼。

    只见银砂一侧耳垂上赫然挂着一只红色耳坠,在月下泛着微光。水滴形玛瑙透着妖冶的红色,如同血滴,随着挺动的节奏左右摇曳,异常惹眼。

    “……”

    陈砚清神情微变,直愣愣望着盯着这抹红色,眼前不由得便浮现出那个红衣少年的身影,他和银砂在席间半拥在一起的暧昧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碍眼的东西闪着红光,一下一下摇晃,光芒如同一根针扎在他眼球上,顷刻间便将他两只眼眶刺得酸涩生疼。

    他狼狈地偏过头不去看,努力忽视它的存在,可那小东西似乎有一种魔力,自从发现它那一刹那,便如同在心底扎根生长。

    甚至哪怕不去看它,那清脆细小的声音也能越过一切杂音,准确地钻进他耳中。

    “叮,叮……”

    玛瑙撞击的声音清脆,如山泉叮咚,又反复锥子凿在他心头一般。

    此刻陈砚清被银砂压在身下cao得神志不清,面色潮红额头薄汗发丝黏连,也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被cao得迷糊了,一种酸涩情绪瞬间如同海啸一般翻涌上来,将脆弱绷紧的神经彻底淹没。

    他痛苦地轻喘一声,自觉即将就要失控,慌忙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脸。

    “——嗯?”

    正cao得起劲的银砂注意到身下人的异样,不由得发出疑惑的声音。

    “你,怎么,干嘛捂着脸?”

    “唔……没什么。”

    陈砚清声音闷闷的,有些回避地偏了偏头,却并没有拿开手。

    银砂本以为他是害羞,结果看他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不由得更加好奇,偏要一探究竟不可。

    “哈,怎么了嘛,快让我看看。”

    她笑呵呵打闹似的,刚想伸手去抓他,却在半空中被截住。

    “真的,没什么……”

    陈砚清握着她的手腕,竭力控制住声音,但明显还是有些不自然。

    “别问了……唔……”

    银砂鼓了鼓嘴,见他态度坚决,便没有再说什么。

    空气静谧一瞬,陈砚清暗自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她突然挺腰狠狠一顶。

    “哈啊!……”

    巨物狠狠贯入宫腔,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将他整个人cao穿,陈砚清被猝不及防被顶得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波猛烈攻势接连袭来。

    “嘿嘿,让我看看嘛——”

    银砂拖长尾音,语调软软如同撒娇一般,身下却一点不含糊,jiba狠狠插入抽出。

    “呃嗯!哈,呃哈……”

    陈砚清被她cao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话,只感觉冷硬巨物在体内肆意冲撞,如同捣药铁杵,将他宫口周围的嫩rou捣得稀烂。

    “别……呃嗯!,银,银砂……太……”

    他喉咙深处不断挤出呜咽哀求破碎,一波波快感强烈涌上来,只感觉全身骨头酥酥麻麻如同即将散架一般,捏着她手腕的手防线不自觉渐渐开始松动。

    “……太深,了,哈啊……呃啊……”

    下一秒,银砂找准机会,将他挡住脸的手移开。

    !

    入眼是满脸交错纵横的泪痕,一双凤眸如同融雪一般破碎湖光粼粼,宛若一碰就碎的剔透玉器。

    突如其来的光亮闯进眼睛,陈砚清骤然一惊,身下不由自主狠狠一夹,银砂毫无防备,直接被他夹得射了出来。

    “唔!”

    冰冷液体注入体内深处,敏感宫腔猝不及防被这温度刺激得猛然收缩,宫口吮吸guitou榨出更多jingye,小腹上yin纹受到滋润,颜色rou眼可见变得浓郁起来。

    “哈啊,哈啊……嗯,哈……”

    陈砚清倒在地上剧烈喘息,只感觉自己如同容器一样被灌了满腔jingye,原本绷紧的身体瞬间脱力,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早已无力合上腿,jingye与yin水在体内混在一起,顺着xue口间缝隙一点点粘稠地流了出来。

    脸上湿湿凉凉的,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幅模样已然被她看光了,下意识地想抬手挡住脸,可手腕被银砂紧紧攥着,发觉他尝试挣扎,甚至钳得更紧了。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一言不发,陈砚清发觉她紧紧盯着自己,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被她看见这副样子,甚至比脱光了衣服还要难堪。

    “……”

    他沉默偏过头去,眼神飘忽惊慌失措,拼命逃避她的视线,恨不得把脸埋进锁骨。

    银砂完全不给他机会,钳着他的手,甚至俯身凑近了细细看他,纤长纯白色睫毛几乎扫在他脸上。

    “咦,你哭了?”她的声音有些惊讶。

    “……没有。”

    陈砚清咬紧下唇,嘴硬道,甚至尾音压抑不住带着明显颤抖。眼尾泛红蓄着晶莹泪珠,显得十分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哭?”银砂不依不饶,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追问道,“我弄疼你了?”

    “没有……唔,别再问了……”

    陈砚清垂着眸子看向别处,声音低哑,如同哀求一般道。

    银砂应了一声,俯身压上来,伸出冰凉舌尖舔了舔他眼下泪痕。

    “那这是什……唔。”

    下一秒,陈砚清突然仰起头吻住她,将她剩下的话尽数堵在口中。

    “……”

    这个吻温热绵软,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如同浮在水面一般触之即离。甜丝丝的气息顺着柔软唇瓣渡入她口中,然而银砂却莫名从中尝出一些苦涩的意味。

    昏暗深夜里,她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在那一瞬间,隐约好像有什么东西贴着脸颊流过去了。

    “唔……哈啊……”

    陈砚清微微侧过头轻轻喘息,眼尾挂着未干的泪痕,凤眸有些疲惫地垂下,睫毛上的水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忽然发觉她直白炙热的视线,他掀起眼帘,对她弯眸笑了笑。

    “抱歉,银砂……”

    沉默片刻,陈砚清抬手抚上她面颊,用温热的指腹一点点拭去她脸上透明的泪痕。

    在触及她那一刻,指尖明显犹豫,紧接着一寸一寸向上描摹她洁白如雪的轮廓。动作小心翼翼,神情动容,仿佛面对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一般。

    身下是扯碎的布料,白皙胸口凌乱的指印,脖颈处依稀可见的痕迹是青紫的掐痕。

    “……”

    银砂没说话,只是垂着头呆呆望着他,两只空洞的白色眼珠紧紧盯着他这张脸,荒芜无物的心底忽然生出一种复杂的情感。

    这个人给她一种特殊的感觉,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好像就算自己对他做出再过分的事,他都能欣然接受,只是因为她是她。

    银砂眨了眨眼,一片混沌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片段记忆,张了张嘴,轻声吐出两个字。

    “…………mama?”

    陈砚清倏地睁大双眼。

    下一秒,银砂挤开他的手,不由分说一头扎进他怀里,小猫撒娇一般,冰凉脸颊用力蹭了蹭他胸口。

    “……”

    陈砚清愣住,似乎没想到听到这个词,手悬停仍然在空中,半晌僵硬垂了下来,轻轻抚了抚怀中少女银白发丝。

    他这次倒是没有拒绝,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低声道。

    “……还以为你忘记了。”

    “~”

    银砂满足轻轻哼哼两声,柔软发丝凉丝丝在怀里蹭了蹭,任由陈砚清摸她的头。

    她倒不是失忆了,如果陈砚清能拆开她脑袋看一看,就发现这东西的脑子原本就是一滩浆糊。

    根本没有过去和未来的概念,只有对当下的感受,对于时间也是如同毛线团一样混乱。有些人只要不在眼前,便不会再被想起,更不会主动回忆。

    因此倒不是像陈砚清以为的那样抛下他不管,只是当时与他分别不到三天便忘了自己本来要做什么了,从那之后就一直在这片土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又变回见人就吃那套法则。

    虽然一直总感觉忘了什么事,但由于不会主动回忆的缘故,永远也想不起来。直到遇见容玺后,才触发了一部分记忆,稀里糊涂才重新与陈砚清碰面。

    然而陈砚清并不知道这些,即便已经不去深究她为何突然离开,但此刻还是忍不住介意容玺。

    那个红衣少年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里,看他们人前那么亲密的样子,他就忍不住会想,他们私下又是怎样一番巫山云雨。银砂会是如何对他,是像现在对自己一样,亦或是……

    陈砚清深吸一口气,咬紧下唇,拼命压下想问个清楚的冲动,只怕问出口会让她为难。能够像现在这样在一起就够了,何必咄咄逼人刨根问底呢。

    可是……

    “?”

    银砂正埋在他胸口咬他奶子,忽然感觉耳朵痒痒的,她抬眼看了看陈砚清,不知道做什么但也也没挣扎,偏了偏头露出耳朵,乖乖任由他摆弄。

    陈砚清小心翼翼取下那枚耳坠,月光下玛瑙浓郁如血,泛着妖冶光泽,可在他看来却异常刺眼。

    “我喜欢这个。”

    银砂雪白小脸挤在他胸前软rou中间,笑眯眯同他说。

    本是因为这东西是红色的,亮晶晶的,像糖葫芦又像血,一碰还会有叮咚叮咚清脆响声。

    可这话到陈砚清耳朵里便变了味道,是喜欢这东西,还是喜欢这东西的主人?

    他眸色一沉,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下一秒,捏着耳坠的手径直移到自己胸口。

    ——就在银砂咫尺注视下,将那弯曲细小银针生生刺进自己左侧rutou。

    银针刺入穿出,嫣红乳尖瞬间渗出血丝,银砂瞬间瞪大双眼,抬头去看他,陈砚清倒是连眼睛都没眨,如同不是自己似的,弯弯眸子对她笑了笑。

    “……喜欢吗?”

    他声音低哑温柔,一双漆黑凤眸深不见底,明明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刻却如同完全变了一个人。

    银砂一时看得愣住了,眨着大眼睛呆呆望着他。

    “——”

    清脆响声将她拉回现实,陈砚清指尖轻轻拨弄胸前那耳坠,浸了血丝的玛瑙顿时摇曳碰撞发出叮咚轻响。

    “若是喜欢的话……”

    陈砚清勾唇吐出一字一句,眼神温柔如同一杯清酒,引人沉醉其中。

    “……那便用力cao我吧。”

    “银砂。”

    “——”

    胸前玛瑙清脆地响个不停,如同颠簸山路马车上的风铃,随着cao干节奏不断摇晃,碰撞发出脆响。

    “哈啊,呃,……哈,……”

    陈砚清跪在地上被她cao着屁眼,一只手臂被她拽在身后,胸前两只奶子不断摇晃,墨色长发柔软散落在颤抖的脊背上。

    粗长玉茎毫不留情插着脆弱后xue,xue口流出肠液涂满臀缝,雪白臀rou被啪啪撞击颤抖发红,细窄的腰身几乎被冲撞出残影,仿佛即将断掉一般。

    “噗嗤噗嗤噗嗤……”

    巨物在屁眼里反复进出,可怜的xue口嫩rou被高速摩擦充血发红,被带着不断翻进翻出。yin荡抽插caoxue声音清澈响起,在这一方空间之内反复回荡。

    “~”

    银砂餍足地眯起眼睛,如同吃到rou的狐狸,看着身下男人如同一只靠岸小船一般,被自己来来回回地cao着。深处guntang细窄的甬道rou壁包裹玉茎令她十分舒服,于是拉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唔……哈啊,咳咳啊,哈,啊……”

    陈砚清被她cao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声已经沙哑,口中本能地溢出含糊呻吟,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涎液混着汗珠,沿着清晰的轮廓缓缓流下。

    “银砂,嗯啊……哈,银砂……”

    长时间cao干使得炉鼎的机制生效,漂亮的凤眸眼神开始涣散,只知道下意识地抬高屁股夹紧屁眼,竭力服侍体内侵犯的jiba。

    小腹yin纹受到充分滋润,逐渐开始发散,血红的纹路向腰侧延伸,如同荆棘一般箍住雪白腰身,颇有一丝禁忌诱惑。

    两只奶子乳尖充血,身下性器完全挺起,鼓鼓涨涨立在那里,显然是一副已然发情的状态。下方空虚的雌xue正不断流水,透明汁液源源不断,汩汩顺着腿根流下。

    “——”

    玛瑙乳环仍然叮叮不断响着,混杂着男人低哑的喘息,cao干发出淋漓水声显得气氛格外yin荡。

    银砂不经意碰到他腿间,沾了一手粘稠水液,她眨了眨眼睛,心底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呃……哈啊!……”

    不知怎的,陈砚清突然猛地一哆嗦,如同触电般不能自控。若不是银砂拽着他的手,差点就要瘫倒下去。

    “诶嘿~”

    银砂感觉有趣,露出尖齿狡黠地笑了笑,一边cao着他上面屁眼,另一边手指伸进下方雌xuexue口,指尖反复刮弄,时不时伸进抽出,惹得身下人连连颤抖求饶。

    “呜……银砂,呃啊,那里……不要,不要再弄……”

    陈砚清腰腹绷紧,身体小幅度微微颤抖,似乎竭力忍耐着,骨节分明手指抓紧身下布料,手背凸出青筋。

    只感觉xue口红肿蚌rou被冰凉的指尖轻轻拨弄,与之同时屁眼还含着一根巨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一齐接受上下两重快感刺激,令让他头皮发麻十分难忍,最终受不住张口连连求饶。

    “银砂,呃嗯,……哈啊,不要……”

    银砂压根不理会,一边狠狠干着屁眼一边手指在他xiaoxue抠挖搅动,时不时捏捏xue口嫩rou,两指分开rou缝,流出里面淋漓汁液。

    “嗯……银,银砂……呜……”

    陈砚清将头埋进臂弯里,单薄脊背不断起伏颤抖,显得可怜兮兮,声音嘶哑竭力呜咽,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

    “呃啊!……”

    下一秒,他身子猛地一哆嗦,xiaoxue“哗”一声喷出大量清澈汁液,刹那间溅了她满手,甚至打湿了一大片绯色裙摆。

    甜腻yin靡的香气充斥周身,银砂松开他的手,陈砚清失去支撑,立刻身子一软趴了下去。

    “哈啊,哈啊,哈……”

    他伏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枕在手臂上,凌乱发丝糊了满脸,身下xiaoxue仍如同开了闸一般流着yin水。

    细窄腰身软绵绵塌陷下去,甚至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银砂双手扶着他的腰,才能勉强维持这个姿势。

    银砂顺手在他白皙细腻的臀rou上抹了抹,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痕,随即抓着他的腰,又开始缓慢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呃,哈啊……嗯,嗯……”

    陈砚清还没从高潮中彻底缓过来,身子还有些明显痉挛抽搐,就这么意识迷离趴在地上被她cao,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玉茎在后xue里缓慢抽送,发出咕叽咕叽水声,xue口已经被cao得微微松弛,jiba一进一出带出粘稠肠液,如同胶水一般拉出细丝,将两个器官紧紧黏在一起。

    “——”

    玛瑙耳坠晃动发出响声,两只奶子随着身体前后微微晃动,殷红充血的乳尖垂下摆动,显得格外yin荡。

    “~”

    银砂毫无预兆地俯身压下来,两只手冰冰凉凉如同两条蛇,一路从腰际滑到胸口,一把捉住正在摇晃的两只奶子,如同捏海绵一样反复抓挤。

    “……哈啊,呃……”

    陈砚清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只能垂眸看着自己奶子被捏成各种形状。嫣红乳尖穿出一根银针,血迹半干,猩红玛瑙挂在上面上下摇晃。

    “喜欢,唔,喜欢你……”

    银砂趴在他背上,一口叼住他后颈软rou上,尖齿不轻不重地反复摩擦,口中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什么。

    “mama,嘿嘿……mama……”

    “……”

    凌乱发丝掩翳下,陈砚清眸子不自觉弯了弯。

    “……哈啊,银砂……”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开口只剩下气音,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隐约说了什么,银砂贴的很近,也只能听到一半。

    “射在……里面吧……”

    “嗯?什么?”银砂没听清,伸长脖子脑袋挤过去,毛茸茸头顶轻轻蹭了蹭他耳尖,“什么什么?”

    “嗯……”

    陈砚清被她弄得痒痒的,微微侧了侧头,发丝间隙露出半只迷离的深黑凤眸,就这么望着她轻声开口。

    “射在mama里面吧……”

    “…………好不好?”

    “……唔,哈啊,哈……”

    陈砚清瘫倒在雪狐皮地毯上,疲惫不堪大口喘息。脸颊下巴上挂着一丝乳白色jingye,顺着下颌缓缓流下,正是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射出来的。

    一丝月光银色斜穿过窗棂缝隙,如同一道银线照映在他身上。身上衣袍已经失去形状,变成层层叠叠的布料覆在身上。

    缎光布料如同银河荡漾开来,月光勾勒身体线条流畅错落有致,墨色发丝散落铺在身上,月下黑白交错,衬得整个人完美无瑕,宛若古代神像一般神圣。

    然而身下却是另一番景象,两条腿被cao得合不拢,腿间xuerou红肿翻出,两个roudong不能闭合,流心乳酪一般吐出白色jingye。

    强烈矛盾感对冲,竟生出一丝亵渎的意味。

    “……”

    他轻声喘息胸口起伏,血红玛瑙耳坠挂在rutou上面,小腹猩红yin纹宛若荆棘一般环绕在腰际,衬得皮肤苍白,有种异样的美感。

    两瓣臀rou被cao得红肿,裸露的雪白肌肤被印上深浅不一的指痕,整个人泥泞不堪,如同一块破烂抹布被丢在那里。

    银砂悄悄来到他身侧,身高虽比他矮上一截,但也毫不费力地,直接将他整个人横着抱了起来。

    陈砚清浑身瘫软如同被抽了骨头,软烂如泥倚在她怀里,任由她抱着走。身下满腔的淋漓粘稠混合物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稀稀拉拉流了一路。

    银砂将他平放在床上,调整了四五次,才摆出一个她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

    陈砚清也不说话,人偶一般任由她摆弄,垂着眼睫半阖眸子,看上去已经累极。

    银砂识趣地决定不去打扰他,盘算着等会翻墙出去玩。谁知刚转身突然感受到腰上一股强大阻力,一个没站稳便顺势向后倒去——

    “唔?”

    下一秒,她摔进一个温热的怀抱,脑袋枕在他柔软的胸口,头顶是男人低哑清晰的喘息,guntang的体温顺着衣料渐渐渡过来。

    良久他开口,声音沙哑好似空心,又隐隐含着一丝委屈。

    “…………到此为止了吗?”

    “哈啊……哈……唔,银……砂……哈……”

    银砂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再回过神来时,外面宴会早散了。月光也掩蔽起来,窗外一片漆黑,半点声音没有。

    陈砚清如同疯了一样想要,粘稠jingye糊了满脸,额发湿透,整个人如同水里捞上来一般,最后精疲力尽几乎睁不开眼,依然缠着她勾着她脖子不让她走,口中一直低声含糊唤她名字。

    最终银砂捏着他奶子的手放下了,鬼使神差地张开手臂去抱他。

    “……”

    感受到怀中男人紊乱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一点一点逐渐变得匀长,最终在她冰冷的怀里沉沉睡去。xiaoxue里还插着她的jiba,就算已经睡着了,也本能地紧紧夹着。

    一片漆黑中,银砂就这么抱着他,借着微弱的一点光,她开始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

    认识这个人这么久,她蓦地发现,自己竟一点也不了解他,甚至连他叫名字都记不得,只知道他身上很香,胸很软,cao起来很舒服,想和他一直黏在一起。

    但是此时此刻,银砂忽然有了些别的念头,是对他这个人本身生出一丝好奇。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