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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战并无好处。可绪纱其实在百年前有一半是萧国领土,绪纱是萧国老皇帝的一块心病,老来糊涂,盘算着他死前若能看到大皇子能收复绪纱,死后也有脸见萧国先祖了。是以,他放了兵权给大皇子。萧国的皇位究竟落在谁头上,答案非常简单。若大皇子带兵胜了,他自然是未来的皇,若他战败,这位子定是送到二皇子头上。所以大皇子攻打绪纱的力度之大,难以想象。大越主张以和为贵,但是人若犯我,自然要打回去。大越自不是那种只会退避的国家。裴久珩他到绪纱数月后,萧国就进攻了。那时候他方和营里的士兵们和解,裴久珩一开始并不受士兵们的欢迎,一个仗着家庭背景的公子哥,来边境做什么,该不会来混几个月,回头就回京吹嘘自己来过军营了吧。裴久珩过去手底下便有一百个兵,兵痞子自然不服这个才十五岁的毛孩子,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绪纱不是他这种公子哥作威作福的地方。绪纱训练每日骑射,想给裴久珩瞧瞧他们厉害的兵痞子懵了。裴久珩直接用实力说话,反给了挑衅的士兵们一个下马威。当裴久珩手底下一百来号人被收拢了,战争开始打响。裴久珩很简略的带过了这四年发生的事儿,在他看来,深入敌营,取了萧国领将的首级,被追击受伤昏迷半月这些事情没必要讲出来,免得母亲担忧。裴大夫人慈爱的注视着裴久珩。“娘,祖父的身体如何了?”裴久珩询问道。在裴久珩离开京城时,老侯爷身体转好,他寄信回来有询问。裴大夫人说祖父身子渐好,但近一年,母亲寄来的信里却未曾提及祖父。裴大夫人闻言目光微闪。凤鸢也抬头看向裴久珩。裴久珩眉头微皱。“你祖父已经仙逝一年有余。”裴大夫人顿了顿,“你祖父身子是有好转,但也只拖了三年,你祖父身子骨……”“为什么不告诉我?”裴久珩沉默了很久,询问道。“那时开战,便是同你说了,也只是让你多些难过。你在那时候不可能回京城。”裴大夫人叹了口气,“你祖父离世的时候很安详。”“……知道了。”裴久珩拧着眉头,“我去祠堂。”母亲他们没告诉他祖父的死讯,是为了不让他分心,他能理解,可这种亲人离世,他却被瞒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裴家祠堂。凤鸢不得进入,裴久珩孤身进去。裴久珩进去给新增的牌位上了柱香。他静静的看着牌位上的字,“祖父,珩儿回来了。”他离开的时候,祖父还好好的,回来却已经是阴阳两隔。裴钟伦时常说生老病死都由命,裴久珩其实对祖父的死也有准备,但他仍未没有见到祖父的最后一面感到遗憾悲伤。沉默的在祠堂待了几个时辰,裴久珩磕了一个头,方走出了屋子。“少爷。”凤鸢在祠堂外静静的等着,裴久珩一出来,凤鸢便迎来上去。凤鸢打量着裴久珩的神色,劝道:“逝者已逝,少爷节哀。”“放心,我没事。”裴久珩对凤鸢说道。凤鸢局促了一会儿,大着胆子上前拉住裴久珩的袖口。“少爷是不是怪凤鸢?我也隐瞒了老侯爷的死讯。”其实是裴大夫人特意命人同她说了一声,裴久珩和凤鸢有书信往来的事儿裴大夫人心里有数,毕竟裴久珩寄到侯府的信裴大夫人是第一个过目的。裴大夫人让凤鸢别泄露了老侯爷已逝的消息,也是怕此事分了裴久珩的心,当时绪纱战况最是激烈。“你在想什么,这与你何干。”裴久珩静静的看着身后的祠堂。“即便告诉了我,我也无法赶来为祖父扶棺。”裴久珩苦笑道。生死无常,裴久珩在绪纱见了太多。四年只是一个时间,和楚国交战大胜传到京城也不过草草数字,但背后死伤无数。那个时候,他的确不能也不可抛下战友们赶回京城的。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差果然是硬伤,一写到描写男主的衣裳外貌,我就卡死~女主现在老想东想西,莫名嫌弃她,233,加快两人感情进展吧~今天看了一下,写了差不多十四万字了,感觉自己好棒棒,想要小天使们给我举高高~~~傲娇脸第53章告密锦绣院。裴大夫人揉着太阳xue。“夫人,四少爷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月曦看着裴余氏,说道。裴大夫人拍了拍月曦的手背,“这孩子重情,现在心里肯定难受着。”“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总会过去的。老侯爷离世,大少爷沉寂了一个多月,现在也放下了。”若说和老侯爷感情最深的自然是裴久琮,裴久琮乃长房嫡长子,可以说是老侯爷一手带大的。裴大夫人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劳烦各位哥哥,帮我传一下话,我有事禀告夫人。”院外传来声音,吵吵嚷嚷的。月曦见夫人眉头都皱起来了,外头的喧杂打扰到了大夫人。“夫人,奴婢去瞧瞧外头何人在喧闹。”月曦向裴大夫人请示道。裴大夫人摆了摆手,准了。月曦微微福身,告退后走出锦绣院。她来到院前,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面生的女子,看她的发髻,是个已婚的妇人。月曦蹙眉,冷声询问道:“你是哪个房伺候的,怎的跑到夫人的院子前大呼小叫?扰了夫人休息,若说不出个理由,自去领罚吧。”那年轻妇人样貌白净,她冲月曦行了个礼,她知道月曦是裴余氏跟前伺候的。那年轻妇人有些激动的说道:“月曦姑娘,奴婢名唤余遥,是在前院做事的,奴婢当家的是大少爷院子里的,这次真的有重要的是来禀报夫人。”“何事?我替你转达。”月曦不会轻易放人进锦绣院的。余遥面上似乎有些为难,她说道:“这事关四少爷……”她看了看守卫,意思是人多嘴杂的,不太方便。“让我跟夫人亲自禀报吧,我和我家那位都是家生子,对侯府是再忠诚不过的了。绝不是歹人。”余遥诚恳的说道。月曦打量了余遥一会儿,这妇人说事情有关四少爷,她便不能轻易做决断。“我去通禀夫人一声。”月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