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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快看!”莫名觉得自己地位变高了的岁初有点高兴了,连同面前让他所不喜的辅导书都变得可爱了起来。第二天,肖俊骑单车来找时秋,然后他就觉得跟屁虫岁初一路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就是觉得内心有点不爽。这个岁初是在挑衅他吗??“哎~天气真好~”一路骑车,岁初还能突然出声感叹,心情明显比前几天因为得早起而忧烦完全不同。“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肖俊总觉得岁初在跟他炫耀什么,但他实在看不出来岁初有什么好炫耀的。“下雨~也是极好的呢~你说是不是,时秋秋~~”岁初话头一弯,拐向了时秋。“emm...岁初哥哥你有没有带雨衣?”时秋有看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所以他有带。“没有呢~”岁初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嗤!”觉得岁初一大早脑子有病的肖俊不再针对岁初说话,他就是觉得岁初态度让他不是很爽。时秋认真看路踩单车,嘴上还念着英语单词,看起来在背诵。岁初:小时秋学习好认真哦~系统:我家宿主不咸鱼了好不习惯。(^o^)/第40章试卷(十七)对的,没带雨衣的岁初淋雨回去后,喜闻乐见的重感冒了。岁初:【我怎么了???(咳嗽吸鼻涕)】系统:【(ㄒoㄒ)宿主的“持久健康”在这个世界已经被摘除下来了,不注意的话还是会生病哒。】岁初还真给忘了,这两年他都没生病,下雨也没有说因为高兴就去淋,毕竟他这两年心情虽然确实放松,却也没感到多高兴。这就尴尬了。“哥哥,你在家吗?”本来还斗志昂扬准备跟着时秋死磕地理的岁初,一生病就不想动了。要得知岁初生病的事情很简单。时秋连问为什么都不需要,就在房间里听到了岁初和系统确认自己确实生病的事情。跟系统确认完之后岁初就不再出声了。和之前的修巳完全不同,岁初这个人一般很少和系统沟通,平时看起来很会和人交朋友,但到底是个丧货,这个人根本没想过要和这个世界任何人交朋友,理所当然的,他不跟别人主动说自己生病了,身边当然也不会有谁过来帮忙照顾。他都多少年没有生病了。以前积分一到,岁初就立刻购买了“持久健康”这个状态挂件,那时即使熬夜个一星期,除了困,他也不会有任何虚弱的感觉。然而他现在却在小世界里感冒了。这个感冒来势凶猛,像是准备掏空过去因为有“外挂”而任性的自己一样,岁初感觉到身体非常之沉重,连翻个身都疲倦。——要不,任务不做,在这里死掉好了。“哥哥,你在家吗?”——……都最后一个任务了,还是坚持一下吧。朦胧的意识被叫了回来,岁初艰难的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去给外面一直重复一句话的时秋开门。岁初想着,时秋虽然一直重复着“在不在家”,但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家,所以才喊了这么多声都没停吧。真是个固执的小孩子。时秋敲了十分钟的门之后,岁初才慢悠悠的过来开门。看着岁初不自觉的摇晃模样,时秋就知道岁初确实病的不轻。“打扰了。哥哥。”时秋点头,然后没有获取岁初的意见,就直接进门了。岁初因为现在还没有习惯生病的状态,脑子一迷糊,就慢了半拍,没反应过来。“我在学校问了老师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学校,他们说你请了病假。”时秋把手上的塑料袋子放到了七楼的厨房里。厨房都是灰尘,看得出来岁初不用厨房,也不喜欢收拾。时秋已经有准备了,便拿着从家里带来的毛巾开始擦拭了起来。虽然他刚才确实听到了系统和岁初的对话,但他也是在学校问过老师的,今天是周六,明仁中学在周六一天都得上课,同样学校的老师和管理人员都是得上班的,今天岁初一天都不在,时秋感到疑惑就去询问了和岁初共事的老师,就得到了岁初请假的消息。第一次知道原来任务者也会生病的时秋,心情有点微妙。非常习惯做家务的时秋,几分钟内就把只有灰尘没有其他油渍的厨房给清洗了一边,然后拿出家里的锅出来开始煮粥。“哥哥你先去坐下,把水拿去喝。这个体温计放在腋窝下五分钟,然后给我看。”时秋放好米和水的同时,非常快速的从自己带的保温杯里到了一杯热水给岁初。然后还给岁初塞了一直体温计。见岁初没动,时秋确认了一下那粥不会轻易糊了之后,就拉着岁初去沙发坐下,然后帮岁初塞了体温计。岁初懵懵的拿着手上暖暖的杯子,他本来就躺了一整天准备让感冒自己好,他记得即使自己没有“持久健康”挂件的时候免疫力也比较好来着,加上现在他又没有劳累,按照自身自愈能力,也能很快好起来的。然而时秋突然进门,突然用他的厨房,突然让他喝水,突然让他量体温。好像他已经病重得快要死掉一样。……又好像他死掉后会有人为他哭一样。“小时秋,你在干嘛呢。”岁初懒洋洋的喝了口水,然后看着时秋在灶台前煮粥。两年前时秋还需要小凳子,现在长到一米五三了,站在厨房灶台前便不再需要那凳子了,连同动作也变得更加的快速。“煮粥。”时秋非常冷静的给了岁初一个回答。“我没让你来照顾我呀。”岁初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有种不受控制的想笑的感觉。时秋煮粥的手顿了顿,他也没想到以前明明自己那么排斥任务者,现在竟然还会主动靠近他们。甚至岁初生病的时候还来照顾。一开始,只是不想带着那无关于他的负罪感,不希望对方下地狱有他丢的一根稻草的重量。但慢慢的,时秋就不想了这些了。特别是相处久了,除了能听到任务者和系统的对话之外,时秋也不觉得他们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性格比较奇怪了一点而已。所以也就除了潜意识的觉得不能轻易说出愿望,却也没真的开始想对方下地狱怎么办的事情。毕竟时秋也没真见过任务者下地狱是什么样子的。然而就是这种缓下来的不安感,让时秋可以自然的把岁初视作为朋友,而不是“任务者”。和自己约定好要一起努力学习的朋友突然生病了,更何况是住在楼上的朋友,时秋觉得自己理应来探望一下。后面又因为岁初毫无动静,才有点小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