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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这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过来为他盖好了被子。北弦原本想张开眼叫桑玖羽的,但他捂着嘴咳嗽了几下,手指缝间流下丝丝殷红。北弦大惊。桑玖羽面不改色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在窗边站了一会,才回去睡觉。只是忘了关窗。夜微凉前天晚上逮捕了一个人,目前媒体都收到了消息,毕竟那么大动静,却不知道抓到谁了,有人猜测,是B,也有人猜测,是K,还有的,猜测警察根本没抓到人,放消息出来只是唬人的。刑警大队此刻忙翻了,K的伤有点重,现在都还没醒过来,不能审犯人,至少现在不能。陆夏家“飞,我们吃饭了哦!快点过来呀!”陆夏对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某人叫到。南飞乖乖的走过去,在陆夏身边坐好,任由他喂他吃饭。突然,南飞推开他移过来的勺子,边嚼嘴巴里的东西,边说:“陆子,我,我下午想出去。”“出去?去哪里?远吗?认路吗?要我陪吗?会不会有危险?你要去干嘛?找谁?”陆夏一听南飞的话,紧张的问。南飞顿时笑了,差点将饭喷出来:“陆子这么紧张干嘛!南飞想去找阿弦玩。陆子也想去吗?”“阿弦?”陆夏一听,脸顿时黑了,“不行!”这几天,南飞提到北弦的次数越来越多。“为什么?”“这个人很危险,飞之前生的那场大病就是因为他。所以,我们不去找他玩好不好?”陆夏连哄带诱的说“不要!”南飞坚决的说,“病肯定是因为我自己而生的!不可能是因为阿弦,阿弦人那么好。我好想阿弦的!”陆夏阴着一张脸,不满的叫到:“飞又不乖了是不是!你自己吃吧!”说着,跑回房间关好门,大有一副“你敢去我就不理你”的架势。南飞冲房门做了个鬼脸!几下就扒完饭碗,自己穿好鞋子,背上背包就往外面跑。生怕走晚了就会被陆夏给拦住。哼!不要以为一直照顾我的是你,你就可以左右我的思想!陆夏才是个大坏蛋!但很快,南飞就茫然了,他站在一个交叉路口,不知道要往哪里走。12南飞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按这条路走,应该是没错的呀!突然,街角的便利店走出两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推着轮椅。南飞眼睛很好的觉得,那个帅哥就是阿弦。他飞快地朝那里奔过去,大喊:“阿弦!阿弦!等等我!”听到喊叫的北弦停下来,还没看到是谁在叫他,就被一个身影给扑住了。他停头一看,是个男孩,恩,看头发的样子,似乎长得不错,看衣服,似乎很好看,看动作,似乎……有点不对劲。桑玖羽使劲拉开南飞,臭着一张脸说:“你谁啊!你要干嘛!”“咦?南飞?”北弦惊讶的叫到。被拉开的南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阿弦,你还认得我啊!我感觉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好想你啊!”“你,你不是……病了么?”北弦犹豫再三,问道。南飞对着轮椅东摸摸西看看,听到北弦的问题,回答道:“我觉得已经好了啊!可是陆子硬是说我还没好。还说,只有以前的记忆回来了,就算是好了。但是,我记得阿弦啊,所以好了啊!”“你,那你还记得……你还记得你为什么病了吗?”北弦带着颤音问道。这场街头的重逢,有太多的未知。“不知道。陆子说我是因为阿弦,阿弦害得我生了好久的病,但我不相信啊,阿弦人这么好,怎么会呢!是吧!”鹿晗笑说。北弦的眼中似乎有泪光,他别开头,吸了吸鼻子,说:“那你怎么会……”“阿弦,你怎么会坐轮椅了啦?哪里受伤了吗?谁害的?我一定帮你报仇。”北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我,我没事,出了点意外而已。玖羽呐!帮我去买些零食吧,我在对面那个公园等你。”北弦转头望向桑玖羽。桑玖羽耸了耸肩。朝刚才的便利店走过去。南飞推着北弦向那里去。“南飞,你怎么会在这?陆夏呢?他没有陪着你吗?”北弦“陆夏是个大坏蛋,飞才不要理他了呢!”南飞一提起陆夏,脸就臭了。“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北弦温和的问。“好吧!飞和阿弦关系好才说的哦!其实吧,是陆子不让我出来找你玩了啦!他还一直说是你害得我。但是我总觉得,一定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生病的啊!阿弦,你知道我怎么生病的吗?告诉我好吗?”南飞可怜兮兮的看着北弦,让他都不能拒绝。现在的南飞,爱卖萌。“额,你,你的病,实际上,你和陆夏说的都不对,是因为陆夏做了错事,害飞生病的。陆夏坏吧?自己做错了,还要怪别人。”北弦信口雌黄,想要逗逗南飞,谁叫现在的他,真的是忒可爱了!“真的吗?陆子……怎么能这样做……飞好喜欢陆子的……”南非情绪低落的说。说着想着,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就要掉下来,北弦一看就慌了,连忙安慰道。13“好喜欢陆夏怎么还偷偷跑出来让他担心,被难过了,我骗你的呢!快回去吧!下次再来吧!”南飞有些不舍的看着他。才转身,却又被北弦叫住。只听见北弦低声说:“其实……也许你家陆夏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的……”南飞可能没听清,喊道:“你说什么?”北弦很快的抬头,笑道:“我什么都没说,快回去吧!再见!”等了一会,就看见桑玖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北弦冲他明媚的笑了笑。向他招手。桑玖羽跑过来,将东西放一边,擦了擦汗,说:“北咸咸,要不是你受伤了,老子准揍你!”“别叫我北咸咸,你先回去吧,顺便把这些带回去,我要去刑警大队的看护所去一下。”说着,自己摇着轮椅走了。桑玖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护所实际上离这很近,不用走多远。但是门前的那一堆的阶梯让北弦很是苦恼。他顺着轮椅,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伤口估计还愈合,现在刺啦啦的疼。但这些痛,和曾经相比,又怎样呢?看护所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忙的,就连前台都在那整理资料,见有人来,只是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