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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让你当啸云的替身对於你个乞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你还给少爷我来这套。”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表情无比阴寒的看着我,“不想做是吗?那你就去死。”光看着他的眼睛我已经吓得双手发抖,他的话更是让我双腿发麻,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承认自己怕死这并不是什麽丢脸的事情,我还没结婚,还没活过,还不想就这麽快的就去跟阎王爷爷大眼瞪小眼。林诗音一脚踩在我赤裸的背上,像是嘲笑一样,“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我愿意,愿意。”我很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连连说着愿意,我听见林诗音从喉间发出的轻蔑声。我不介意被看不起,更不介意是不是还有自尊,被当成替身也好,甚至是奴才或者畜生也罢,这个时候只要还活着就好。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为了保住工作而对老板装孙子,在这个世界里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保命苟延残喘。这就是现实,弱rou强食社会里残酷的现实。蝼蚁尚且偷生,我并不觉得怕死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林诗音的脚从我背上移开,冷笑的命令道,“现在给我爬上那张床上去。”他指的床是那张白玉寒床,那还散着寒气的床。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就像是被人盯着的狗一样慢慢的爬了过去,爬到那张床上。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赤裸着的身体碰到那白玉寒床的时候,立刻就有了种想要逃开的感觉。像是被丢在了冰天雪地里马上被冻成雪人一般,又像是有把匕首在一块一块的刮着身上的rou。就连牙齿都在颤抖着。拼命咬着嘴唇,哪怕是咬破皮咬出血也不能让自己软弱的又逃离掉这床。我清楚的明白,只要我一离开这张床,等待我的不是死亡就是更加痛苦凌虐。林诗音站在床前,看着我全身颤抖的样子,笑得妩媚,“小云,很冷是吗?别担心,待会诗音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像是对着他最珍贵的宝物在说话。我了解,这个疯子又进戏了,进入了他那个自欺欺人的戏,他又把我当成了龙啸云。我没见过龙啸云,无法知道我究竟跟龙啸云长得有多像?我更无法理解像林诗音这样一个冷漠无情乱杀无辜的人究竟爱龙啸云爱到何种程度,会因此而入魔偏要找个替身?若不是我实在冷得无法开口,若不是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情况不允许我笑,我真的很想笑,古老爷子,你在原着中写那龙啸天爱诗音爱得入魔成疯。可偏偏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告诉我,真正成为了疯子的是林诗音。而唯一没变的,偏偏还是那个搅局的李探花。正想得出神的时候,林诗音连续向我挥了好几鞭子,疼痛的感觉渐渐让我忘了寒冷,只是被鞭子打到的地方有些奇怪,痛是痛,却还是有种酥麻的奇怪感觉。我想这肯定是天下间最好笑最皈依的画面。我的身体明明冷的很,只差没冻僵,却不知是鞭子的原因还是痛的缘故脸上一直流着汗。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见我不叫倦了,林诗音停下了向我挥鞭的动作。我暗松了口气,还好赌赢了,忍着没叫出来。若是真的叫出来恐怕会更加的刺激这人嗜血的残暴性多吃些苦头罢。林诗音将鞭子丢到一边,半蹲下身看着我,眼睛里有散发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冷漠光芒,但他却在笑,他神情很温柔,动作却粗鲁的用指甲刮弄着我身上被鞭子打到後落下的伤痕。痛!更辛苦的是痛苦中夹着的另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好象他的手指越是用力那种感觉就越为清晰。他究竟对我做了什麽?眼前的人简直就是恶魔。怕,怕得要死。我咬着唇,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没什麽,没什麽比死还要怕的,只要还没死就还有希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活下去。老天爷,我一没杀过人,二没放过火,一直勤勤恳恳本本份份,为什麽你要这麽耍着我玩。第一次我有了想要将天掀翻下来的冲动。“舒服吗?”林诗音的嗓音低沈而性感,“这鞭子可是我用了特殊的药材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可不是让你痛的鞭子,而是让你舒服的鞭子。小云,我怎麽舍得伤你呢?你说是吧?”说到这,他突然一个使劲,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见我叫了出来,林诗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迷人,“小云,就像刚刚那样叫出来吧。”他叫我叫我便叫,现在的我像个听话的玩偶娃娃半点不敢忤逆他的话,他每碰我一处伤口,我就呻吟的叫出来。丢人是丢人,可总好过更加痛苦的折磨。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是这样了。将我背上的每条伤痕都抚摩遍之後,他突然诡异的笑了,手指渐渐划向我的後xue,身为男人的我当然懂得他要做什麽。该死,我怎麽忘记了还有这一步!这个变态真的打算玩全垒吗?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反抗就是死。我一个大男人,牺牲点身体算个屁。再说了,这身体还不是我的,况且林诗音还是个大美人,虽然是个男的,只要把他想成女人就成了。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跟这麽漂亮的人上过床,换个角度想其实我还是赚到了。这样想着的我,心里稍微舒服些。细长冰凉的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硬的想要挤进去,身体下意识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紧缩着。能够感觉得到手指主人的不耐烦,我也很想放松自己让他进去,可那都是下意识的,我根本无法控制。林诗音并没有恼,而是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摩着我背上的伤痕,每一处被他抚摩的地方就像电击一样一阵阵快感席卷而来。“啊~!”舒服的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林诗音说的浸泡在药水里的药指的是什麽药,那肯定是春药。趁我舒服的全身放松的时候,林诗音的手指也插进了我的後xue,狭窄的甬道被强硬的撑开,痛得我想要抓住什麽东西来缓解这种疼痛,可寒床上光滑一片,什麽也叫不出。我只有借由喊叫来忘记疼痛。我的叫喊声更加的刺激着林诗音,他的手指在我的甬道内抽动着,时而恶劣的用指甲刮着内壁。封闭的房子里,听见他手指抽动的yin靡的水声,激烈抽动着的手指使那里渗出的汁液,我能感觉得到液体顺着他手指划进划出,只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麽。他的手指兴许是碰到了我的敏感点,使得我的身体猛的一阵,一种舒服的快感向全身袭来。林诗音似乎也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兴奋而快感,拼命的往那一处挤压,似乎觉得一根手指头不够刺激,又强制的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快感一阵一阵,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