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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很想见识见识,不如就将这拼酒的地点设在梅园,不知龙庄主意下如何?”龙啸云豪爽的笑道,“孙公子能够喜欢是在下的荣幸。”然後对著门外候命的管家吩咐道,“你们将这些酒搬到梅园,然後预备七个位置。”兴云山庄的管家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他应了声之後就吩咐底下的人将刚刚才搬到客厅的酒又全部都搬了出去。等我们到了梅园的时候,酒已经被排成两排摆放著,整整有好几米长,震惊的我都说不出话。酒的右边并排放著五张椅子,另一边放著三张,都是上好的檀木椅,椅子上都铺和温暖的狐皮。梅花林中,阵阵微风吹徐,片片梅花飘落,再加上有孙晓鸿林诗音李寻欢这些美人点衬,完美的就像一副画卷。孙晓鸿说的对,在这样的氛围下喝酒是一种享受。“那麽,请各位入坐。”披著白色披风,被李寻欢搀扶著的龙啸云微笑的对众人道。我和阿飞分别坐到了各自边的正中位置,林诗音坐到了我的左边,如燕坐在我的右边,龙啸云坐林诗音旁边,李寻欢又紧挨著龙啸云而坐。据说兴云山庄的管家对酒有一些研究,所以他留下来替我们介绍我们所喝的酒的一些详细资料。孙晓鸿收起了折扇,将其放到摆酒的长桌上,开口道,“那麽,是不是可以开始呢?”我点了点头,看著阿飞,“我这边没问题,阿飞你呢?”“没问题。”“既然双方都确定没问题,那麽决斗正式开始。”站在正中间的管家用浑厚的声音说道,也拉开了我和阿飞这场男人决斗的序幕。“两位首先请打开放在正中间的那坛酒,这酒名为卒业,是西域运来的名酒。刚入口的时候就像火烧一样难受,请两位品尝。”我打开坛子的盖子,抱起一整坛子就往下灌,才刚入口喉咙却像是在熊熊烈火中被烤烧一样难受,再抬头看著对面的阿飞表情轻松的已经灌下了半坛。可恶!为什麽阿飞看上去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行,绝对不能输!强忍著烧灼般的疼痛将酒咽下去,接著又猛的灌著,这一下子不仅仅是喉咙就连整个身体都火烧一样的疼痛,尤其是心脏的位置。这真的只是酒吗?为什麽我觉得像是中毒一样的难受!如燕突然将我的手抓住,因为突然承受的重力,酒坛摔在桌上破了,酒也洒了满桌都是。大家都疑惑的将目光看向如燕,我也抬起头困惑的看著有些奇怪的如燕。阿飞放下酒坛,有些生气的吼道,“喂,喂,不是说决斗吗,你这是什麽意思?”天机老人舔舔唇角,有些可惜道,“真是可惜了一坛好酒。”阿飞立刻谄媚的将酒坛抱到天机老人身边,“天天你喜欢吗,我这一坛给你喝。”天机老人像是看到毒蛇猛兽一样甩开阿飞,“谁要喝你小子碰过的酒。”孙晓鸿有些不耐烦的用折扇敲了好几下桌子,“你们这到底是什麽意思,到底还比不比?”龙啸云与李寻欢也皆是一脸疑惑的看著如燕。林诗音冷眼看著如燕,有些生气的说道,“如燕,你究竟在做些什麽?”“不准继续再喝。”没把众人的话放在耳边,如燕直直的看著我道。声音也变得低沈暗哑,似乎是强忍著怒气。平时的如燕虽然尖酸刻薄些,却总是若有似无的纵容著我,像现在这样强势却还是第一次。我被她的这种其实震惊的竟茫然的点头。被忽略的林诗音一把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将我的目光强制性的对上他的目光,“开什麽玩笑,这个时候不喝,不就等於认输。啸云要怎麽办?”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龙啸云。胸口如火烧一样疼痛,眼睛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好难受!我想要把手从林诗音手上抽出。我的动作惹恼了林诗音,他脸色铁青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除非你死,否则给我继续喝。”痛,真的好痛,身体上的,心理上的,哪里都觉得痛!孙晓鸿从椅子上站起,拿著折扇的手指著林诗音,“林诗音,你不要太过分。”林诗音有些好笑的看著孙晓鸿,突然扯住我的头发冷哼道,“真是笑话了,我教训我的人,与你这个外人何干。”“他什麽时候成了你的人呢?”孙晓鸿整个人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发起进攻。“他是我从街上捡回来的,他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是我的又是谁的?”孙晓鸿美目杀机尽现,“你也别忘了,刚刚龙啸云亦已经应允,若是这场决斗他输了,他便跟我走。也就是说他已经不是你的人了。”林诗音一个用力,将我强按在了桌面上,“谁说他输呢?”林诗音残忍的看著我,道,“把撒在桌上的这些给我舔干净。”“林诗音。”孙晓鸿愤怒的吼声,恨不得将林诗音千刀万剐。“诗音。”龙啸云也有些看不过去,尴尬的想要打破这气氛,“不要太过强求。”林诗音对著龙啸云温柔笑道,“啸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难受,好难受!砰砰啪啪的声音,桌上的全部酒在一瞬间的功夫全部被摔碎在地上,梅花的香气混合著酒香,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此刻,没人有心情去享受,每个人都看著做著这奇怪动作的如燕。林诗音也放开了抓著我头发的手,站起身看著如燕,“如燕,你做什麽?”如燕清秀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指了指我,冷冷开口道,“少爷,亏你还是用毒高手,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已经中毒了吗?”中毒!?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怎麽可能?”龙啸云也站起身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他怎麽会中毒?”一直沈默不语的李寻欢安抚著龙啸云,“大哥,你千万别激动,这样对身体不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身为兴云山庄庄主的你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孙晓鸿气愤的一掌拍在桌面上,摆满了酒的桌面一下子就变成了碎片,酒洒满一地。天机老人神色紧张的看著阿飞,“你小子有没有什麽事?”阿飞摇了摇头,“没事。”不行了,意识慢慢的被灼热侵蚀,谁来救救我。我只知道整个人仿佛堕落了火烧一样的炼狱。本能的抓住离我最近的温暖,抓得紧紧的,“好难受,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感觉有什麽轻抚著我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先好好睡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