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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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直男鳏夫被狐妖勾引的短打 不爱看别看 “那一刀,不能抵你要给柳眼的那一刀?“沈郎魂不去看他,仍是淡淡的道,“不能。”唐俪辞又问,“加上春山美人簪也不能?” 沈郎魂道,“不能。” 唐俪辞移过目光,去看沈郎魂看的那片山林,“总有………你觉得能的时候。” 其实唐俪辞说这话的时候沈郎魂并未放在心上,柳眼他是非杀不可的。这么些年支撑他走下来让他没能立刻就随了荷娘而去的,一是他尚未为荷娘收敛尸骨使她入土为安,二就是他需得亲手折磨够了再送柳眼亲自去地下给荷娘赔罪。至于亏欠唐俪辞的,那一刀也好,五万两也好,春山美人簪也好,只需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便人死债消。 沈郎魂知道唐俪辞对柳眼的事情不死心,他也没指望唐俪辞能放弃救柳眼,他早说过早晚唐俪辞会被柳眼害死。 只不过,他确实没想到唐俪辞能为了柳眼做到这份上来。 唐俪辞是什么人?权贵当众的权贵,当朝国舅,丞相义子,妘妃痴恋多年的义兄,万窍斋之主,如今中原武林正道的主心骨,这一大堆身份单独拎出来哪个都是吓死人的名头。这样的人物又是个神秘且张狂的性子,唐俪辞这人把自己摆在神仙位置上一贯的目上无尘目下空,心狠又决绝,看着温柔多情礼数周全实际上全天下人加一块都够不上他唐俪辞多瞧得起一分来。 可唐俪辞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他想得到的东西,想做的事情,是即便是神佛都挡不住的。当初刚认识唐俪辞的时候就听他说过“我若不准,神也无能,鬼也无能。” 对柳眼的生死是这样,对身边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也是这样。确实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的,他能为了一个几乎是天方夜谭的想法挖了方周的心埋进自己腹中,也能为了救柳眼做出更极端的事来。 总之沈郎魂大半夜推开门在自己房间里看见唐俪辞散了头发跪坐在床上一脸诡异的柔顺的盯着他看的时候,意外又不那么意外。 “沈郎。”唐俪辞瞧见沈浪魂进来,美目流转,美艳生春,眼带春水一句沈郎叫的百转柔肠媚骨天成 沈郎魂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唐俪辞打的什么主意,怒极反笑。 “唐俪辞,你倒是豁得出去。” 沈浪魂嗤笑一声几步上前掐住唐俪辞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唐俪辞那双漂亮的狐狸眼。 “沈郎可还喜欢?” 唐俪辞微微挺直了一点身子就这沈郎魂的动作抬起头,从容不迫的回望进沈郎魂眼中,甚至伸出一截粉嫩舌尖蛊惑性的舔了一下沈郎魂扣在他唇边的手指。身上半拢着的衣衫也随着他的动作散开,此时的唐俪辞香肩半露,堪堪遮挡着胸前风光。 美人如春水,此时的唐俪辞收敛起平时的清冷桀骜,在月光和烛火下显得异常的温和柔顺甚至带了一丝天真的纯情,却又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子楚楚动人勾人心弦的媚来。 “能让你唐俪辞心甘情愿的主动送上门,沈某自然受宠若惊,只可惜沈某不好龙阳。” 沈郎魂的手顺着下滑握住了唐俪辞纤细的脖颈,却并不收紧力道。唐俪辞当真是疯子! “是不好龙阳?还是,你怕对不起你夫人呢?” 唐俪辞听了反而笑起来,向前挪了几步抬手抚上沈郎魂胸口。 “你的心已经乱了。” 他能感受到沈郎魂此时气息不稳心跳加速,没有人能拒绝他,他不许。他想救柳眼,也想要沈郎魂,唐俪辞想要抓住的东西便绝不会放手,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人,哪怕是再极端的方式他也会试,哪怕他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又错了。 “你夫人平时怎么称呼你的?沈郎?郎君?”唐俪辞笑的温柔,眼中却是藏着疯狂在深处。 “好郎君,当真对奴家无心么?那这又是何意?” 唐俪辞的手顺着沈郎魂胸口下滑到他胯下,挑拨点弄着沈郎魂已经略有起伏的那处,也不去管卡在他喉咙的手正在用力收紧。 “不知死活。”沈郎魂倒吸了一口气,却也不再挣扎,而是俯身下去在唐俪辞耳边落下一吻,“唐国舅这般放下身段勾引在下,再推脱倒显得我矫情了。” 几根无影针飞出灭了屋内的灯烛,沈郎魂想了想又伸手解了唐俪辞脑后半挽的发髻将发带缠绕在唐俪辞眼前。他现在并不想看见唐俪辞那双能看透人心又勾魂摄魄的狐狸眼。 “荷娘。”沈郎魂轻声叹了口气,手下抚弄的是唐俪辞细腻温润的皮肤,心里却默念了一声荷娘的名字,他终究是对她不起。 唐俪辞虽是第一次自荐枕席的来缠绵于他,却不是第一次勾引他了。池云叫唐俪辞一声白毛狐狸还真是没错,是什么时候开始呢?是那盘刻意迎合他口味的炒辣椒?那顿借着月色二人共饮的酒?还是在船上的时候他非要吃那条滑鳞彩翅?或者是初见是唐俪辞便衣衫不整的与他讲话。 世人皆以为唐俪辞凉薄无情,可沈郎魂知道,这个人其实如冰封火山一样藏着熊熊烈火般的狂热,唐俪辞早就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柳眼真的死于他手里,他不在乎天下更不在乎武林,他只要救回柳眼。找猩鬼九心丸的解药也好,灭风流店也好,唐俪辞去做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因为他想拉柳眼回到他身边,想逆转一切回到起点罢了。 “今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唐俪辞被蒙上双眼剥夺了视觉,身上其他感观便更是敏感,本就松垮的衣裳被沈郎魂层层剥开,夜里空气中还带着寒意,凉得唐俪辞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他就听见了沈郎魂低沉的浅笑声。 胸口传来一点湿润的冰凉,带着水渍从他胸口蔓延到身上各处敏感。 应该是根浸了水的狼毫。 “别动。” 沈郎魂认认真真的拿着笔在唐俪辞身上画着什么,笔尖沾了朱砂,鲜红如血,更衬唐俪辞肤白如莹玉。 是一朵盛开的极好的荷花。 荷花温婉,颜色却如火艳丽,旁边题了一行诗句“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睹花思人,痴情缠绵。 可这朵极尽思念哀痛的花此时却是开在了唐俪辞身上。 唐俪辞并不知道沈郎魂在他身上画了什么东西,只当是情趣挑逗,唇边溢出声声旖旎呻吟往后躺倒进锦被里抬腿去勾沈郎魂。灰白色的头发铺开在大红锦被当中,全身赤裸着不着一物只身上绘着那多血色荷花,红白对比之下沈郎魂看的生了更多了欲念出来。 他握住唐俪辞的脚腕拉开,笔尖一转去探那藏匿起来的xiaoxue,每一丝褶皱都被沾染上了颜色,糜烂又艳丽。 狼毫坚韧,唐俪辞被折磨的痒意难耐,后xue也在那笔尖戳进他xue里浅浅抽插中逐渐湿润,晶莹剔透的水光冲淡了血口的红。 “呃啊,沈郎魂,看不出来你到花样玩儿的多啊,哈。” 沈郎魂并不搭话,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猎人,也是个尽责的调教者,唐俪辞要他那他就好好陪唐俪辞玩一玩,赏花自然要绽放得明艳热烈的才好看。 冰冷坚硬的毛笔在精致的甬道里有规矩的进出,笔尖的毛一次次在抽送中于内里炸开,刮的内壁瘙痒,沈郎魂翻转手腕致力于照顾到甬道内的每个角落,越往深处便越用力一分。 唐俪辞眼角沁出泪珠洇湿了覆在眼上的发带,呻吟声此起彼伏的缠进沈郎魂耳朵里,却偏生没有一句沈郎魂想听的求饶之语。 唐俪辞难得的心里生出一股羞耻来,他咬了咬舌尖,羞耻心和理智压制着快到嘴边的求欢yin语,他是想勾着沈郎魂共赴巫山不假,可真到这一步了,他又说不出沈郎魂想听的那些雌俯于人的话了。 罢了罢了,总归是自己招惹来的。 在那根冷玉狼毫进入到一个更深的深度快速动起来的时候,唐俪辞终于放弃了那点羞耻心。 “啊,好爽~再快点。”唐俪辞檀口微张漏出一小截粉舌,“啊~就是那!” 唐俪辞身体很诚实的给出回应,浅色漂亮的性器高高翘起,前端不断流出清液,随着沈郎魂手上动作不断微微颤抖着想要释放。却在即将射出的前一刻被人堵住了铃口。 “还没到时候呢。”沈郎魂俯下身在他耳边浅笑低语。 沈郎魂手里的那根笔顶住了唐俪辞身体深处的花心恶意的碾压着。唐俪辞难以忍耐的尖叫出声,脑海中炸出白茫茫的一片烟花,可沈郎魂仍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重的反复碾上去,直到唐俪辞浑身痉挛颤抖着抓着沈郎魂的衣襟求饶。 白浊的jingye喷在红色的床单上,唐俪辞自己的身体上,唐俪辞脱力的躺在床上张开嘴大口喘息指尖发白的紧紧攥着沈郎魂的衣服。 沈郎魂抽回自己的衣摆,饶有兴致的欣赏面前已经绽放开了的这多花,多么迤逦又蛊惑人心的风光啊。 抬手抚上唐俪辞泛着红晕如同他身上开着那顿血色荷花一样的脸,却在唐俪辞无意识的去蹭他手的那个瞬间抽开手。 沈郎魂后退了一步,拿帕子一根一根擦干净手指后低头仔细抚平了身上的褶皱,他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身上板正的就像是从来没进过这间屋子一样。 他突然很想去再看一眼翻滚而过波涛起伏的江水,那足以让他在生死间来回十次的江水。 荷娘,我该怎么办呢? 沈郎魂的痛苦从来无从疏解,柳眼不能,唐俪辞不能,谁也不能。 同xue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