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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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望2 沈郎魂×唐俪辞 黄金鸟笼促成的激情创作 “咔哒”唐俪辞房间内密室的门被人推开, 沈郎魂依旧是神色冷淡一脸平静的进了这间密室。 冷静的就彷佛密室里等待他的就只是个没灵魂的器物一般。 密室里烧了地龙,从门口开始就铺着柔软的狐狸皮毛地毯,熏香的味道被蒸腾着扑面而来,空气中尽是馥郁糜烂的花香夹杂着昂贵的龙涎香,层层叠叠的轻纱幔帐后面是个黄金打造的能一人多高的黄金鸟笼。 而此时,这黄金笼中正跪着个柔媚美人。 一个让沈郎魂觉得矛盾的美人。 唐俪辞。 自从那天唐俪辞在他房间自荐枕席后他俩之间确确实实就算不上清清白白的关系了。唐俪辞白日里还是那个端坐高堂不可一世的唐公子,只是一到入夜他总能找个借口转进沈郎魂房间里往沈郎魂床上一躺用那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的盯着他。 沈郎魂不是个矫情的人,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不是没碰过唐俪辞,更何况,那日之后他总能想起那天在唐俪辞身上画的那片荷花来。 可能是太过思念荷娘,也可能是荷娘离开他的世界太久了,那朵花开在唐俪辞身上的时候沈郎魂总会有种荷娘回来了的错觉。 于是在唐俪辞第二次躺在他床上的时候,沈郎魂从善如流的脱了唐俪辞身上半穿不穿的衣服。 还是那根进入过唐俪辞身体的狼毫,同样鲜艳如血的朱砂。 从此后的每一个深夜,唐俪辞身上都会盛开出那朵寄托着沈郎魂全部哀思和情爱的血荷来。 那张床上也经常传来美人似疼似爽的婉转低泣。 唐俪辞去找沈郎魂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看着沈郎魂让他别再去找柳眼,所以夜夜缠着沈郎魂。直到有一天他在快要高潮的瞬间无意间挣开了蒙在眼上的缎带。 沈郎魂眼睛里始终没有他。 有怀念,有悔恨,缱绻又缠绵,可唯独没有唐俪辞,连一丁点沉迷色相的欲都没有。 他更像是沈郎魂怀念亡妻时作画的画布,或者是一个承载了沈郎魂那快要溢出来的哀痛思念的一个容器。 唐俪辞就是在那时心里蔓延生长出了带着怨恨的胜负欲。凭什么呢?每个缠绵的夜晚都彷佛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沈郎魂你凭什么独善其身。 你要做痴情种,那我偏要拉着你进无边地狱与我一起沉沦。 唐俪辞渴望有一天他能在沈郎魂眼中看到他以往最熟悉那些迷恋,爱慕,怨恨,困惑来,然后如何都全凭他唐俪辞一个句话一个眼神定生死。 他要得到沈郎魂,真正的得到他。 于是唐俪辞决定送他一份大礼,他几乎是用一种献祭自己的姿态去试图驯服沈郎魂这匹封了心的孤狼。 黄金笼,红纱帐,被金链子缠绕着半吊在笼子里的美人。 唐俪辞今天穿了一条烟粉色的女裙,衣襟松散只用一根带子堪堪系着,隐隐约约能看见被裙子遮挡住的金链子绕在他胸前。 “沈郎魂,来拆你的礼物吧。” 唐俪辞见沈郎魂来了,笑的甜美又娇媚,他有信心这会是让沈郎魂为他发疯的一份大礼。 “你准备了什么?”沈郎魂勾唇笑了一下,唐俪辞在情事上向来十分主动,他以为左不过是一些情趣小物件之类的东西。 可当沈郎魂伸手拉开唐俪辞身上的衣服时,看见的却是他夜夜提笔绘成的那朵荷花。那多荷花现在被牢牢刺入唐俪辞莹白如玉的皮肤里,抚上去还能感受到新鲜刺青带来的红肿微热和细小血珠沁出的湿润。 “郎君喜欢么?” 唐俪辞柔顺的向沈郎魂又靠近了一点,牵动着半吊着他上半身的锁链叮当作响,胸前作为点缀的蝴蝶乳夹亦随之颤抖,宛如蝴蝶振翅。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温柔小意身上又缠绕点缀了这些许装饰,恐怕这天底下没有人能看了不心动的。但是在沈郎魂眼里,他此刻只能看见那朵被唐俪辞纹在了身上的,由他亲自创作的寄托他全部情感的血色荷花。 沈郎魂的心激动的快要跳出来了,哪怕他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唐俪辞这样一个人,竟能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么?沈郎魂甚至在癫狂下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唐俪辞究竟要做什么,要他做什么。 但行动比脑子要更快一步。 这是沈郎魂和唐俪辞第一次接吻。 唐俪辞的唇温热且柔软,沈郎魂恍惚想起他新婚的那一天,也是这样急切冲动的去吻荷娘,不同的是,荷娘羞涩而唐俪辞热情的在回应他。 沈郎魂只在瞬间的愣神后就拿回来自己的主动权,抬手按住唐俪辞的后脑,勾着唐俪辞的舌头引导着他更深的展开自己的全部,唐俪辞再更激烈的回吻回去。最后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意乱情迷的快要无法呼吸,嘴角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这就是你要的么唐俪辞?那你最好别有后悔的一天。” “我想要什么,你知道的。” 唐俪辞要爱,哪怕是由欲望而滋生的爱。 沈郎魂红着眼去扯唐俪辞那件已经大敞四开的裙子,接吻的节奏变成了猛烈的撕咬,舌尖的舔舐间甚至能尝到血腥味儿,带着铁锈味儿的这点子甜却更能让人上瘾。 那条裙子在沈郎魂手里化成了丝丝缕缕的布条,当真是上好的蜀锦,他曾经送过荷娘一条,也是烟粉色的。 沈郎魂的理智逐渐被情欲吞噬覆盖。 他似乎隐约叫了荷娘的名字,因为唐俪辞突然很凶恶的咬了他一口。 带着薄茧的手揉弄上柔韧的胸口,颤抖着翅膀的蝴蝶被并不温柔的摘下,充血红肿的乳尖被扣弄拧动。唐俪辞的身体被沈郎魂的手烧灼带动着,唇齿间溢出呻吟,扯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往后倒去又被沈郎魂一把捞回怀里更进一步的磋磨。 沈郎魂把唐俪辞翻了个身,扣住那把纤细的细腰去扩张已经动情了的后xue。细长的手指在甬道中按记忆中的位置寻找着唐俪辞的敏感点,被按压xue心的唐俪辞忍不住弓着背缩进沈郎魂怀里尖叫,下一秒却被沈郎魂猛的按进身下的锦被里。 “沈郎魂,别自欺欺人你现在要cao的人就是我唐俪辞!” 沈郎魂没回话,抽出手指解开裤子便欺身压上来顶进了狭窄的后xue。唐俪辞被顶的往前快要跪不住,又被扯着头发拉回来不管不顾的顶弄。 “我知道。” 一手勾着唐俪辞的脖子,一手狠狠掐着唐俪辞的腰,每一下沈郎魂都进入的很深,现在的沈郎魂看起来比唐俪辞更像个疯子。 唐俪辞被cao的忍不住向上翻了白眼,嘴角抑制不住的流出涎水,一声声叫的婉转凄鸣,小腹被顶出一个属于沈郎魂的形状来,可以看出来现在沈郎魂进入到他身体里一个怎样可怕的深度。再深点都快顶到方周那颗心了。 沈郎魂掐着唐俪辞的脸扭过来同他接吻,却在唇齿相接的瞬间感受到了一点温热的咸。 是谁的泪水?他自己的么?可能吧。 另一只手也从唐俪辞腰间摸向性器,带着技巧的撸动,拇指顶着铃口按摩,这几日的玩弄放肆他最清楚唐俪辞身体的敏感和需求,再更重的一次深顶时唐俪辞尖叫着喷在了他手里。 沈郎魂却没有管唐俪辞射精过后的不应期,而是拖着他腰把他翻转过来。 他想看着那朵荷花。 他在看见那朵花的时候眼睛亮的出奇,他的荷娘从此有了寄生。 舌尖温柔的去描摹那朵带血的花,沈郎魂的表情变的虔诚又慎重。 “唐俪辞,有没有人说过你过于自负?” 他才是清醒的疯子,是火焰中心结成的冰山,是癫狂下的绝对理智。 唐俪辞要爱要做掌控者要这个世界都因为他而改变,沈郎魂能给,却给的扭曲又颠覆。 这朵荷花,究竟是唐俪辞永远也无法真正拥有沈郎魂的羞辱印记,还是唐俪辞拥有了沈郎魂的胜利勋章,谁也说不清楚。 最终只有清醒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离开的人才是会赢。 “你来爱我吧沈郎魂。” 在这场兵荒马乱的情事结束的时候,唐俪辞捧住了沈郎魂的脸,这句话他说的却又波澜不惊,不是祈求亦不是命令,而是一句陈述句,唐俪辞用这句话给他和沈郎魂下了定义。 来爱我吧,不管为了什么。